白芷和江陵一張照是她的男朋友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這樣?
張照愣了一下,:“你能把他倆當時的對話複述給我聽一次嗎?”
周謹bb把當時的情景和對話全倒出來了,連江陵一對女孩子很冷淡,對白芷卻很熱情這條都沒拉下。
“我們確實在談戀愛。不過最近幾她在生我的氣,當人麵我要她是我女朋友,她就跟我鬧脾氣www.shukeba.com。”張照瞥一眼角落裏熟睡的白芷,微微一笑,“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話。”
“不客氣啦,我很喜歡她,她看你和看別人不一樣。”周謹退兩步,跳到門邊,:“我等阿正回來。”她走出大門,站在曬場上仰頭看空。
七聳聳肩,低下頭對手指頭玩,等三哥收拾五姐的前男友。海風秋偏頭看那個安靜的角落,這些白芷的睡眠時間越來越長。
“江陵一長的像張烈?”顧白眉頭緊皺,“有多像?”
張照沒話,低下頭從空間裏取出一本像冊遞給他。顧白彈出火球照明,從頭翻看這本像冊。這本像冊更像是張烈和張照兩個人的成長記錄。第一張是張烈的百日照,然後是周歲照,春秋兩季在身高尺邊的標準照,每年三張。張烈四周歲生日照就添上了還是嬰兒的張照。之後的每張照片都是兩個人。最近的一張照片是半年前,照片裏兄弟倆背對背站在身高尺兩邊,扭頭看鏡頭的神情非常像,連嘴角的弧度都相似。
論五官,那個江陵一和張烈確實一模一樣。但是論氣質,少年時代的張照和張烈一模一樣,前者是後者的翻版也不為過。
顧白把像冊還給張照,歎了口氣,翻到某一頁遞還他,“這一年發生什麼事了?他十三,你十歲那年。你倆之前的待遇應該一模一樣。”
“是的,那年以後我就徹底自由了。有問題嗎?”張照問。
“前一年白芷七歲,才回滬城,盡管我們搬了家,她還是被你大伯娘發現了。”顧白對張照笑一笑,“在我們的生命裏,大部分時間都身不由己,所以我們格外渴求來之不易的自由。”
沒有人再話。屋子裏安靜下來,北風呼呼的刮過,門框頂上氣窗的玻璃在風中吱吱作響。七跳起來探頭出門,喊周謹。周謹依依不舍進來,頭頂和肩膀上有一層薄薄的雪。
又下雪了,明的路會很難走。
過了一個多鍾頭,江陵一帶來六個同伴,其中的五個人連門都沒有進,直接把周謹帶走了。留下來的那個人應該和阿正一樣是江陵一的伴生夥伴,他進來之後坐在江陵一的身邊就沒有過話,十分沉默。
江陵一對火堆邊的顧白和張照笑笑,:“請你們幫我一個忙,告訴我江清月在哪。”
張照的很簡略,“我們離開滬城的時候,她在5區。她在5區很出名。去5區應該能打聽得到她的下落。我們是1區的,和他們沒什麼交集,知道不多。”
“我能和你們一起去滬城嗎?我和我的朋友,”江陵一指指身邊的夥伴,“阿通。”
“不能。”顧白拒絕他,“我們的人傷的很重,我們要在這裏住到他傷好再。”
斷手又斷腿的海風秋確實需要休養。江陵一點點頭,:“是我考慮不周,得罪了。我們現在就去滬城,有緣滬城再見。”
“再見。”顧白站起來送客。江陵一和他的夥伴坐下沒有五分鍾,又被顧白禮節周到地送走了。
在離他們幾十公裏之外的某處,藺雲來靠著一堵半塌的高牆,轉動手表的表盤,辨別方向,最後麵朝西北。
白芷是在香噴噴的肉粥香味中醒來的。海風秋坐在火堆邊拿勺子攪粥,:“江陵一和周謹走了,你哥他們三個去那個山穀附近打聽消息,你睡的好嗎?”
“還好,幾點鍾了?”白芷從背包裏掏她的表,“我的表不走了。”
“都不走了,差不多是九點?你最少睡了十個時。”海風秋跳到門邊拿出房車,“隔壁的人也走了,我把房車拿出來,你上車洗臉去吧。”
白芷上車洗澡,順便還去領地摘了一盤桃子洗幹淨才下車。一直守在門邊的海風秋等她出來就飛快的把房車收起來,笑著:“昨晚你睡著了,顧三哥和我們商量了個事。”
白芷看著海風秋,靜候下文。
“顧三哥提供安全的住所,上限三萬人十年的生存空間。分享我們五人團體百分之三十七點五的收益。你怎麼看?”海風秋回到火堆邊坐下,動作不是很靈便。
“雖然我是幫主,但是幫會是我們五個人的。”白芷對他微笑,“兩邊利益都和我有莫大的關係,我什麼都不合適,回避好了。你們四個商量之後直接和我三哥談吧。”
“也就是其實你是讚成的?”海風秋也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狡猾成這樣?”
“以前你們沒有給我表達的機會。”白芷挑了一個桃子拋給海風秋,挑第二個開啃,“我三哥這個條件是開給你的,不是嗎?”
“他為什麼開條件給我呢,你想過沒有?”海風秋在桃子尖上咬破一個口,慢慢吸吮桃汁。
“他本來就很看好你。你是我們當中最有領導能力的人,如果所有的權力都歸你,可不是個好開始。”白芷漫不經心咬桃子,“其實權力和利益還可以再分散點兒,不過我們人太少了。”
“1區不是我的。”海風秋笑。
“將來也不是你的。”白芷在他身邊盤腿坐下,“是所有人的,異能者,普通幸存者,每一個。但是絕對不會是我們幾個人的。”
海風秋思考了一會,點頭,:“我明白了。你要不要喝一碗熱粥?”
“聞著很香,但是完全不想吃。”白芷繼續啃桃子,“你的傷怎麼樣?”
“好的非常快。多謝你。這個能力是怎麼來的?從就有的嗎?”海風秋把桃核放進果盤。
“應該是寶給我的。”白芷漲紅了臉,“那的事,其實我應該跟你道歉,對不起。”
“應該我跟你道歉,是我主動的。”海風秋低下頭,“我覺得你們分手了,你接受我會很容易。我錯了,對不起。”
“那個事你不用道歉,我的是另一件事。”白芷尷尬的咬指頭。
海風秋不自在的扭頭,“那個……作用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你昨從幫會領地出來,味道又回來了,不過和以前大不一樣。我想那個立方體能修複你的身體的時候,還幹了點別的。別把所有的責任都朝你自己身上攬。你對我們的影響,都是別人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強加給你的。我們這些人裏,你是最無辜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