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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事情已經解決了,葉問問正愁找不到方法了解情況呢。
原書中關於季禾莧的描寫不多,幾乎是個背景板的存在,雖然她還不清楚大佬的具體性格和人品,但現在她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靠著人家的筆“活”了,她自然希望大佬在工作上一帆風順,不出其他幺蛾子。
仔仔細細把關於季禾莧的新聞看了遍後,確認主持人已經在另一個新聞,某男星疑似出軌,她沒了興趣,隨便換了個台,看上麵表演的喜劇品。
葉問問喜歡看各種各樣的喜劇作品,這是她對自己的調劑,平時躺在床上動不了夠苦了,看點喜劇,可以讓她心情放鬆,得到很簡單的快樂。
看著看著,她肚子疼了下。
因為看品看的入神,葉問問沒注意,直到覺得不對,才發現肚子裏已經開始翻攪地的疼。
葉問問顧不上看品,趕緊撕抽紙,飛到臥室的盆栽裏。一回生二回熟,隻希望以後大佬不要經常在書桌上吃飯。
不然她不好意思噠。
及至選好方位,葉問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因長年臥病在床,對身體的某些感應比常人更深,這次肚子痛的這麼厲害,怕是不好。
果然,她拉肚子了。
*
季禾莧和楚餘香母子去了一個高級餐廳,楚餘香過來的目的是為熱搜一事。
“大嫂,事情已經過去了,含書也知道錯了。”對楚餘香話的季禾莧語氣平緩,帶著敬重。
他看向低著頭的季含書,聲音則變得有些冷淡:“不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這裏你可以隨便來,但不能隨便帶人來。”
下午解約的時候,他就讓喬又雙聯係了秦詩。
季禾莧這邊有她偷進房間的視頻,私闖民宅,又造謠生事,完全可以報警,她的行為務必會讓她去警局走一圈。
喬又雙以工作人員的名義,陳述事實,剛幾句秦詩就慌了,把季含書抖了出來,最後表示會立刻發文澄清。
……
“我知道了。對不起叔。”季含書老老實實的點頭。
中途,季含書發現季禾莧頻頻往手機看,實在有些好奇:叔不是那種飯桌上不離手機的人,相反,他年紀輕輕跟個老幹部似的,很少玩手機。
季含書:“叔,不是你的,吃飯的時候不能玩手機嗎……”
季禾莧淡淡道:“談點工作上的事。”話落,把手機收了起來。
季含書也沒多想,然後讓他感到驚悚的是,結賬時,季禾莧居然打包了一盒糕點。
楚餘香則是喜上眉梢,那包裝粉粉嫩嫩,一看就是送給女孩子的:“禾莧,你這是要送給誰?”
她像雷達一樣快速搜索與季禾莧合作過的女藝人。
季禾莧:“帶回去,明日當早餐。”
楚餘香臉上的喜悅立刻被失望代替。
季含書眼珠兒一轉:有貓膩。
……
回到家已經十點半,季禾莧先往客廳掃了一遍,注意到茶幾上的抽紙少了幾個缺缺,又看向關閉的電視機。
難怪他吃飯時,用手機察看,沒有在臥室看到——她沒有用電腦,而是出來看電視了。
季禾莧唇角一勾,又來到餐桌,仔細看杯中的橙汁,往下退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他端起盛土豆的盤子,在側麵看到一個指甲蓋大的坑。
腦補家夥抱著土豆啃的畫麵,季禾莧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回想通過筆記本的攝像頭,連通手機,看到他畫的花精靈飛來飛去,還會軟軟話時,除了感歎太之外,他竟不覺得有多奇怪。
季禾莧拿著糕點進入臥室,把盒子打開,露出裏麵精致的糕點。
這是他畫出來的家夥,在不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之前,她既然害怕見到他,他便不打算拆穿她。
他故意在臥室裏走動了會兒,這才狀似隨意的走向畫,驚訝的發現畫上的花精靈不像往常那樣端坐著,而是蜷縮在花蕊上,一團,睡的正香。
季禾莧下意識放緩呼吸,湊近細看,這一看,眉心漸漸擰起:花精靈的臉色不太對。
他的花精靈臉色白皙紅潤,是他特意調的顏料,現在看起來卻是慘白一片,最重要的是,他發現,她的身體在不停發抖。
生病了嗎?
幾乎是下意識的,季禾莧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想把花精靈捏出來,然而指尖碰到的卻是平板的畫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