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風等人來到了八裏橋,不想這裏是早有人等著他們,也是早有埋伏啊,這也是那惡毒的陳少施展的詭計,但是張天風的一個奇怪的夢救了他們的性命,張天風和錢明兩個人沒有死,但是其餘的四個人全都死了,而且是慘不忍睹啊,兩個人殺了六個黑衣人,然後又是殺了掌櫃的,這才大踏步走出客棧,由於天黑,盡管月光有些明亮,但是畢竟是不得眼的,周圍還是埋伏著一些黑衣人,但是一看是自己的人出來了,也就沒有注意,就是不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所以兩個人暢通無阻地出了客棧,找到了馬匹,飛身上馬,打馬揚鞭而去!
他們走了,這些人才感到有些不對勁,趕緊到了客棧之中一探究竟,但是為時已晚,六個黑衣人已經死了,掌櫃的屍體在大廳被發現了,哎呦,這些人是咬牙切齒啊,沒有想到居然自己的人死了這麼多,盡管他們也是死了四個人,但是對於我們來講那是無關緊要的呀,他們迅速地醒悟過來了,然後出了門兒,飛身上馬,追趕張天風和錢明!
再說張天風和錢明兩個人,打馬揚鞭,飛奔而去,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大同府,但是怎麼會那麼容易呢?
兩個人是潑了命的跑啊,打馬揚鞭,簡直都快把鞭子抽折了,這兩匹馬也是快如閃電,一出去就是五十裏地,其實騎馬的人也是累啊,兩個人呼呼直喘,往身後看了看,聽了聽,沒有什麼聲音,這才把心放下,兩個人下了馬,張天風說道,“錢大哥,我看這樣是不行的,他們肯定會發現我們的蹤跡,一定在後麵奮力追趕,我看你我這樣肯定是回不了大同府,不如我們佯裝一下就是了,以此來欺騙他們,然後我們好得以脫身!”
錢明點點頭,說道,“兄弟,那如何佯裝?”
張天風說道,“問題就是出在這兩匹馬的身上,不如這樣吧,我們把這黑衣人的衣服脫了,然後用樹枝子打成一個人形,把衣服穿到上麵去,然後放在馬背之上,我們再把馬匹打走,即便是那些人追上了,我們也走得很遠了,他們也是無從查找!”
錢明大拇指一挑,說道,“兄弟,真高,就這麼辦!”
兩個人準備了一通,然後鞭子一甩,把這兩批馬打走了,奔著大同府的方向而去,兩個人進了附近的樹林兒,在裏麵歇息,看著道路之上,是否有人經過!
果不其然,也就是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樹林外麵是馬褂鑾鈴聲音響動,這些人在樹林邊兒上就過去了,飛馬而去啊,張天風一看,正是那一批黑衣人,一點錯都沒有啊,張天風心說:哼,這一次我們也算是躲過了一劫,實屬不易啊,我們以後還真是要小心了!
兩個人稍作了片刻之功,趕緊是化妝改扮啊,盡管沒有什麼設備,但是弄得黑一道紫一道的也是可以的,就這樣,他們化裝成要飯的花子,每個人穿的是破衣囉嗦,手裏麵拿著一隻破碗,拄著一根拐棍兒,早上就開始上路了,之輩大同府而去,他們兩個人都是住在城外的村子裏麵,距離大同府還是有一段的距離的!
這一天,兩個人就到了大同府的邊緣了,兩個人一看,好吧,就在此地分手,各回各家,兩個人分開了,單說張天風,還是謹慎為之最為重要,現在屬於非常時期啊,往家裏走,但是到了村子口兒的地方,他停住了,一看,怎麼那麼多的人啊,仔細一看,這才明白啊,原來是官府的人,張天風仔細一想,不好啊,很有可能陳少和官府的人有瓜葛,要是大同府的什麼官員與陳少有瓜葛那就麻煩了,看來這村子我是回不去了,但是我的妻子現在怎麼樣了呀?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應該快要生產了,哎呀,真是急死了個人啊,到了家門口兒了,就是不能進去,真是豈有此理!
但是張天風的頭腦還是非常的清醒的,張天風一看,這樣的情形是進不去的,人家一盤查,就知道你是怎麼回事兒,盡管現在化妝改扮,但是人家的眼睛也不是瞎的,萬一被看穿了,不僅玉蘭的麵兒見不到,而且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這買賣不能做,張天風忍著內心的痛苦,圍著村子轉了好幾圈兒,沒敢進去,最後心一橫,心說,我再等等,看看什麼時候,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