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風終於是遇到了熟人,此人就是老陳的兒子陳鬆,兩個人在陳鬆的房間談了一會兒,這裏畢竟是陳少的府第,乃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所以張天風起身告辭,陳鬆不會武術,乃是一介文人,也隻好如此了,拉著張天風的手說道,“天風啊,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是感激不盡啊,但是就刺殺陳少一事,我們還得是從長計議啊,不可有絲毫的馬虎,明日我們見麵,我看,就在大同府城南的法華寺吧,那裏比較清靜,平日裏上相的人也不算很多,而且我與那裏的方丈比較熟,經常與讓他坐禪說法,所以我們到那裏比較安全,在這一說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基本上也沒有人可以認得出來你,明天的中午吃過飯以後,我就到法華寺去,你在那裏等我便是!”
張天風點頭同意,然後悄悄地從陳鬆的房間出來,準備往後麵走,想要離開陳少的府第,但是他可是想錯了,這裏其實想來就快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他雖說在陳鬆的房間沒有被人發現,但是當他走到了第五層院子的時候,突然之前就聽身邊背後有人說話,“什麼人,居然敢深更半夜來到陳府,你想要幹什麼,來人呐,給我包圍起來!”
這句話可是把張天風嚇得不輕啊,激靈靈打一冷戰,心說不好,我被人家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趕緊離開便是!
想到這裏,是腳步加緊,趕往後麵的院牆,飛抓百鏈鎖還在牆頭兒之上掛著,但是此時後麵的人就已經追上來了,張天風情急之下,伸手摘下了後麵的寶劍,回身就與這些惡奴們鬥在一處,此時這裏已經被照得像白天一樣了,照的就是這麼的明亮,此時的張天風已經不顧一切了,眼前的這些人都是自己的敵人,必須全部的殺掉,才算是沒有白來,也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了,就這樣,張天風寶劍揮舞著,就與這些人鬥在一處!
好家夥,喊殺之聲是不絕於耳啊,此時的張天風已經是血灌瞳人了,殺了十幾名惡奴,正在交戰之際,就聽到後麵有人喊道,“住手!先不要打了!”
這一嗓子有效果,果然這裏不打了,人們往兩邊一閃。中間閃出來一條通道,出現了三個人,這三個小子走路都跟別人不一樣,別人走路都是好好走的,這三位不是,中間的這位身高過丈是膀大腰圓,一看就是一個身大力不虧的家夥,一身的腱子肉啊,現在正值夏季,天氣炎熱,這位光著大膀子,下麵是兜襠滾褲,十分的肥大,手中這條兵器可是不簡單,原來是一條大鐵棍,上秤稱一稱,沒有一百斤也差不多啊,相貌凶惡,沒有把力氣是不行的!
左邊的這位,是一張黑臉,往下沉沉著,身高八尺,微微地有幾根兒胡子,隨著風飄飄蕩蕩,小眼珠兒滴溜溜亂轉,稍微有點瘦,但是挺精神,手中擎著一對雙刀,右邊的這位,身高七尺,黃臉兒,渾身上下一身黃,本來是炎熱的夏季,這家夥卻是穿著冬天的衣服,頭上戴著老羊皮帽子,身上穿著老羊皮襖,真是個怪人,手裏麵拿著一條拐杖,這幾個小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乃是陳少花重金請來的西山三橫,這幾個家夥平日裏和陳少打得火熱,可以說是狼狽為奸,沒有做一件好事情,陳少那就是他們的主人,說的話就是聖旨,他們就服從!今天正好是他們三個人當班,發生了這件事情,這三個人來到了出事地點,一看眼前站著一個人,此人是黑紗罩麵,看不清五官貌相,手裏麵林著一口寶劍,被火光一照,是鋥明刷亮啊,咄咄逼人!
看罷多時,這西山三橫中的黃臉兒的小子過來了,就是那個怪人,手裏麵拎著拐杖,一步三搖,來到了張天風的麵前,看了看,然後是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鼠輩,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夜闖陳府,難道你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難道你不想活了不成?說,你是誰,從何處而來,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