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林等了兩年的時間,今天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眼珠子都紅了,第一個衝進了大堂之中,鋼刀一晃,直奔李滾,李袞這個時候才仔細地看著這個人,後來才發現,原來是陸風林,他就知道不好了,大喊道,“來人呐,快來人哪!”
他手下有幾十名的大手,有的也是在喝酒,有的在睡覺,有的在做其他的事情,聞訊趕來,和胡三兒來的人鬥在一處,胡三兒沒有誇大自己的實力,的確這些人平日裏都是腦瓜子提著辦事兒的,所以打起仗來,完全沒有怯場的意思,見人就殺,那些打手平日來,也就是欺負人慣了,但是要說殺人,還真是沒有過,一看到這些人的眼珠子都紅了,殺人不眨眼,誰不害怕,一個個都跑了,誰願意給李滾賣命了,李滾一看,完了,手下的人都跑了,自己也跑吧,往哪兒跑?
陸風林早就把去路攔住,說道,“李滾啊,你往日做的那些欺行霸市的勾當,你對我非打即罵,殘害我到了那偏遠的黃城,害得我差點命喪哪裏,哼,但是你沒有想到,我又回來了,今天血債血償,你就給我受死吧!”
擺刀就砍,李滾最近幾年吃得太好,身體很胖,走路都費勁,想要躲閃,真是太困難了,撲哧一聲,這一刀正好刺進了李滾的肚子,雖說用力過猛,但是並沒有在後麵看到刀尖兒,可見這位的肚子有多大,李滾慘叫一聲,陸風林把刀撤出來,鮮血蹦流,呲呲的往外麵噴血,之都止不住啊,陸風林不解恨啊,左一刀,又一刀,砍了七十八刀,最後一看,李滾都不成人型了,這才罷手!
現在的戰場,那些人是跑的跑,死的死啊,最後人們打掃戰場,陸風林就發現,有一處桌子發抖,人們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兒呢?桌子怎麼自己動啊,陸風林大喊道,“桌子下麵是誰?趕緊給我滾出來,若是再不出來,我就要把你們都給殺了!”
這句話好使啊,從桌子底下出來了兩個人,人們一看,陸風林認識,一個是縣太爺,一個是師爺,兩個人抖衣而站,看到了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王,腿一軟,跪倒在地,平日裏都是別人跪他們,現在是他們跪別人,磕頭好像是雞牽碎米,高呼饒命,胡三兒問陸風林,“老弟,這兩個人是.......”
陸風林說道,“大哥,一個是縣太爺,一個是師爺,都他娘的不是東西,都是跟著李滾的後麵作威作福,今天是絕對不能饒了他們的!”
胡三想了想,說道,“唉?老弟,我看算了,他們對我們來說還有用處啊,哈哈哈,我們的黃城太貧困了,這裏不錯,再看看這李滾的家裏,家大業大,我看我們就把虎狼窩搬到這裏來吧,東西也不必搬走了,這兩個人還有用,以後可以為我們所用,若是聽話還則罷了,若是不聽話,那就讓他們腦袋搬家,豈不是更好?”
這兩個人一聽,反正自己是不會死了,陸風林一聽,哎呀,壞了,我把他們引到這裏來,無非是要給我報仇,沒有想到,他們看上了這個地方,我給家鄉人們帶來了災難啊,但是想說什麼,已經沒有意義了,陸風林隻好答應了,胡三坐上了正位,已經命人回去把剩下的人都拉過來,他看了看縣太爺劉大老爺,和那位師爺,兩個人都不敢抬頭看,殺人他們也見過,但是那個實在刑場之上,不一樣,這是當著麵兒宰活人啊,他們還是頭一次見,誰不害怕,那句話說得不對了,那就得死,所以兩個人依然是哆嗦不止,胡三兒問道,“你們誰是縣令啊?”
劉縣令趕緊說道,“不才,我是縣令!”
胡三兒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們以前和李滾是好朋友,但是他現在死了,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好朋友啊,哈哈哈啊啊,他死了不要緊,我來了,以後我們要通力合作,賺錢,知道嗎?”
縣令點頭,師爺在一邊也是隨聲附和,齜牙咧嘴,是醜態百出啊,胡三兒不放心,讓陸風林準備好了筆紙,讓他們寫下來,兩個人隻好答應,寫下來,這就是證據了,官府斯通土匪,那是死罪啊,派著專門的人看護好了,這才放心,然後馬上是轉為了笑容,胡三讓人給劉縣令和師爺看座,繼續地吃喝,陸風林看在眼裏,心裏難過,但是沒有辦法,盡量地在這裏周旋吧,希望胡三兒在這裏不要胡作非為便是!
但是他能擋得住嗎?自從胡三兒來了以後,大肆地搶掠,什麼壞事兒都做,盡管陸風林在一邊旁敲側擊,有時候還針鋒相對,但是毫無意義,過了一段時間,胡三兒就覺得,這個陸風林不可靠,不是自己人啊,他就想著一個機會把陸風林給殺了,不料,這件事兒被陸風林知道了,陸風林一看,這裏我是呆不下去了,我得走啊,所以連夜,騎著快馬,他跑了,胡三發現了也晚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後來就算了,繼續的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