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熊等人自以為很了不起,帶著人來要滅掉青山門,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帶來的一千多人全軍覆沒,而且魯大熊也是被萬箭穿心而死,青山門是大獲全勝啊,張風張雨前來報告喜信兒,陸風林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師弟啊,怎麼樣?我沒說假話吧,我們下著棋,喝著茶,足矣了,來來來,今天我們大獲全勝,我師弟又從遠道而來,來來來,擺酒慶祝!”
趙天海也自然是高興了,人們擺酒慶祝,但是巡邏可是沒有一點的鬆懈,酒席宴前,趙天海說道,“師兄啊,這青山門的地勢對我們實在是有些不利三麵環山,一麵為正門,萬一發生了不測的話,我們如何出去,已保存實力呢?”
陸風林點了點頭啊,說道,“師弟啊,不瞞你說,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們自成立青山門以來,就是一抱著為武林除害為宗旨,維護武林正義,即便是為了此事而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啊,所以,即便是背水一戰又如何?死了又怎樣?隻要能和敵人交鋒,殺死一個算一個,殺死兩個算一雙,我們不怕死,但是要死的轟轟烈烈,那邊的萬裏神壇建立起來,我們這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了,師兄我也是日夜都在想,我們如何能夠鏟除萬裏神壇呢?他們畢竟是魔教的人,有魔教這個大的後台在後麵頂著,我們地處偏僻啊,盡管這裏有幾個門派,但是對於魔教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是魔教的亦不在此,而在與中原武林,我浩瀚中原武林,但是實力比較分散啊,五嶽劍門現在有些內部的事情,這可是他們的大事,要處理的完整才可以了,所以也無暇顧及,實力比較分散,而且這五嶽,都不在一個地方,山東泰山派、湖南衡山派,河南嵩山派,陝西華山派,山西恒山派,離我們最近的就是恒山派,但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太多,無法聯合啊,五嶽劍門要舉行新一輪的五嶽劍門的門主選拔,哪裏會有時間與我等磋商,青雲山莊,距離我們更遠,雖說實力雄厚,但是能人並不算多啊,出了莊主柳青雲,少莊主柳乘風之外,柳環兒和柳玉兒,似乎也不錯,小姐柳如煙,雖說也武功了得,但是難堪大任啊,他們若是分散開來,青雲山莊必然空虛,到那時,魔教大舉入侵,直搗青雲山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最起碼還有最後一道可以抵禦魔教的利器,那就是青雲山莊,我們不可能請求他們幫忙,所以我們必須要憑著就近的我們的實力,但是我們是個小門派啊,名不見經傳,其實知道的人非常的少,很有限,那麼我們就要利用我們的這點實力,與魔教的萬裏神壇周旋,現在魔教的人已經滲透到了中原武林的各個角落了,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但是這萬裏神壇卻是在明處,這是我們知道的唯一的一個魔教分壇,也許他們想以此為據點,但是我們是不會讓魔教的人得逞的,我們不知道,還則罷了,既然摘掉了,我們就要與之抗爭到底,所以我們不能走啊,他們知道了我們是反對他們的一方,必定前來與我們大打出手,這其實也是我們的機會,來一波,我們打一次,若是他們大舉進攻,到了那個時候,隻有殊死搏鬥了!”
趙天海點了點頭,說道,“師兄,你說的不無道理啊,但是這樣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師弟我這一次前來,就是想要大家暫避一時的,但是剛才聽了師兄的話,我也是熱血沸騰,那好,你我二人就攜起手來共同抵禦萬裏神壇!”
兩個人說著高興,再一次的舉杯喝酒,陸風林說道,“師弟啊,其實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回到正義門,見師父一麵,我死也瞑目了,但是我回不去了,我已經被逐出師門,現在其實我也是在贖罪啊,師弟,師父他老人家的身體可好?”
趙天海點了點頭,說道,“師父的身體很好,而且現在有師兄張天風照顧,不離左右,每一天也堅持練功,教導弟子,所以這個您大可放心!”
陸風林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啊,師父的身體好,我就心滿意足了,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在師父麵前盡孝,作為弟子的始終是一個心結啊,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老師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啊,當初隱瞞實情,也是逼不得已,沒有辦法,遲早我也得說,所以我在被趕下山來,心裏倒也是輕鬆不少,現在聽你說來,師父的身體無恙,至少沒有被我這件事情所累啊,我也是心裏感到一絲的安慰,來來來,我們再幹一杯!”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有一喜就有一悲,這邊青山門大獲全勝,魯大熊全軍覆沒,自從錢萬裏把人派出去以後,總是有點兒心緒不寧的感覺,一日兩兩日三,這些人在萬裏神壇等著,左等人沒回來,右等人還沒回來,等來等去,人就是不回來,錢萬裏就意識到事情不妙了,肯定是出事兒了,一是派人出去打探,過了能有三天的時間,這個人終於回來了,塵土飛揚,呼呼直喘啊,進到了大堂之上,跪倒,“壇主,各位,我們魯兄弟和他的一千多人,全都死了,都死在了青峰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