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風和張大猛,夜探知州府衙,探聽虛實,看看城南縱火命案是不是與他們有關,然而到了府衙聽完了他們的對話,才知道這位嚴成何嚴大人是個好官啊,剛上任不久,就發生了這件事情也許是紫魔山的人給他一個下馬威,也不好說,兩個人繼續聽著,沒有動,嚴成何說道,“李立,你是我的心腹愛將,跟隨我多年啊,你一身武藝,但是人單勢孤啊,我這邊有沒有什麼能人異士幫你,以後你一個人行動一定要多加謹慎才是啊,不可有半點的莽撞!”
李立點了點頭,說道,“大人,放心吧,我這麼多年來,已經成熟了,不會像當初那樣的莽撞行事,差點壞了大事,那麼大人,我們除了巡防之外,還要做些什麼呢?”
嚴成何說道,“現在我們已經確認就是紫魔山的人做的,但是現在我們人手不足,而且老弱病殘的居多,也做不了什麼大事兒,現在隻能是跟他們僵持一段時間,然後再想辦法吧,沒有辦法,就隻能先這樣了,現在也是手裏無兵可用啊,那些老弱病殘的,隻能是讓他們在這裏巡查,也不能讓他們上戰場,那樣就是太強人所難了,另外除了巡防之外,我們還要繼續的體察民情,但是這件大事兒,一定要給老百姓一個交代,就說一個月為期限,我們必定把真凶抓住,把他繩之以法!”
李立一聽,趕緊說道,“大人,一個月的時間?這怎麼可能呢?紫魔山人數眾多,而且他們的人武藝高強,不是想抓就可以抓得住的,即便是我們傾其所有,也不一定占到便宜啊,大人三思啊!”
嚴成何一擺手,說道,“眼下,這也隻能是緩兵之計了,沒有別的辦法,要不然,老百姓人心惶惶,影響了本城的日常生活,心裏一旦出現了問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必須要穩定人心才是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去做吧,另外,多體察體察民情,那些家裏特別困難的,就給點補助,明日,我們看看倉庫之內還有多少的糧食,如果還夠用,就開倉放糧!”
李立並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然後出去了,嚴大人在屋子裏麵依然是來回踱步,思考著問題,兩個人在外麵一看,嚴大人,好人啊,好官,這樣的官,我們必須要幫助,紫魔山,兩個人又想到了紫魔山了,張天風一使眼色,那意思是我們到別的地方去說,這裏不方便,張大猛就明白了,兩個人離開了知州府衙,然後到了僻靜無人之處,張天風說道,“大猛,你對於這件事情,怎麼看?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張大猛說道,“看來這位嚴大人是個好官,為人忠厚,清正廉潔,他所安排的事情也是井井有條,有道理,我們必須要幫助他渡過難關,紫魔山,剛才他們提到了紫魔山不止一次了,也許這紫魔山真的是難以抗衡啊,莫不如,我們兩個人今夜晚間就到紫魔山去探聽一二??”
張天風點了點頭,說道,“哎呀,大猛兄弟,我要的就是你的這句話,走!”
兩個人直接奔著紫魔山就去了,紫魔山局離這裏不遠,也就是幾十裏地,山勢不是很險,紫魔山的老巢就在半山腰的平地之上,兩個人很快就到了,悄悄地爬到了半山腰,見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兩個人就是知道了這裏就是紫魔山的大寨,方圓不小啊,兩個人靠近了大寨,守衛森嚴,兩個人一看,從前麵是萬萬進不去的,就摸到了後麵,這裏守把的稍微的鬆了一些,兩個人摸進了大寨之中,找來找去,就找到了中平大廳啊,兩個人影住身形,這裏麵有巡邏的人來回走動,就這樣,找了一個時間差,兩個人飛身上房,到了房上,掀開瓦片,往屋中觀瞧!
屋子裏麵燈光明亮,人數不少,什麼樣兒的都有啊,兩個人往前麵的正座上看,這一看,張天風的心就縮進了,哎呦,原來是他啊,正座上是誰呢?正是與自己打過很多次叫道的一陽道人,這家夥也在這兒,而且在正座之上,看來,他在這裏的地位不低啊,左邊坐定一人,次人站起身來,平等身高足有一丈掛零,黃白鏡子麵,尖下頜,高鼻梁,稍微有兩道胡子,手裏端著茶杯,右邊還有一位,這位長的胖得很啊,身材臃腫,看不到眼睛,由於很胖,而且此人又是眯著眼睛,所以根本就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他看你,卻是十分的清楚,在一陽道人的身後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實際上是側坐著,也許那個正位子本來是他的,但是現在他側坐著,這個人看不太清楚,屋子裏麵正在高談闊論啊,書中代言,此處正是紫魔山的老巢,左邊這位黃白鏡子的是紫魔山的二寨主,黃臉婆程式俊,右邊這位胖子是三寨主,賀春達啊,後麵的那位是大寨主,小猿猴白玉春,三個人,但是這個一陽道人到了這裏了,那就是老大了,因為這位白玉春是一陽道人的徒弟,師徒關係不錯啊,程式俊說道,“哎呀,嗬嗬嗬嗬嗬,各位,我們做了一筆大買賣,其實也不算什麼,那個財主的家產,我們現在是據為己有了,現在山上有事多了一筆財富啊,兄弟們可以盡情地享樂一段時日了,而且現在我們山上的力量更是增加了不少啦,尤其是一陽道人老前輩的到來,我們的實力是迅速地增強啊,啊哈哈哈哈哈,由他人家坐鎮,我們還擔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