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帶著人已經來到了周大戶的家裏,都是跟著周五來的,因為周五這小子確實是無惡不作的歹徒,不得不殺之而後快,但是王行有的僅僅是大理寺的金牌,沒有皇上的金牌,所以受到的權限就少隊而言少一點,低了一個級別,但是即便如此,這個權力也是很大的了,陳知府一看不好,想要一推二六五,說人家的是假的金牌,那麼王行能幹嗎?
人們往上一闖,大打出手,這周大戶的家裏有事一陣的大亂,雙方展開了械鬥啊,到了這個時候了,誰死誰傷的,根本就沒有人再去理會了,都是為了自己的活命,所以這一場的廝殺也是十分的慘烈,周大戶的家裏惡奴打手雖說不少,但是他們都是那些仗勢欺人之輩,若是真的較勁,真的打起來,他們這些烏合之眾哪裏是大內高手的對手呢?
死屍翻滾啊,但是主要的人可是不能殺的,比如說陳知府,那是知府的官銜,是朝廷的命官,不是隨便可以殺的,周大戶可以,周五可以,那些人拚死抵抗,也是無濟於事,血流成河,陳知府一看,不好啊,我們還是先走為好,他們三個人讓那些人在前麵頂著,他們想要從後門溜走,去找守備大人,然後調兵遣將回來在圍剿這些所謂的特使,他們剛到後門,還沒有等著出去呢,有一個人就攔住了去路,這幾個人一看此人,原來是一個老叫花子,穿的是破衣囉嗦,一年的泥巴,也不知道多少年來都沒有洗臉了,這幾個人一看,就感到一陣的惡心,他們也不知道這位到底是誰,一看把去路攔住了,豈能容繞呢?
一使眼色,手下的惡奴打手,一起上前,就要把這位老叫花子給打到,但是他們想錯了,這位可不是別人,正是丐幫的幫主史玉昆,史老幫主,史玉昆一看這些人真的是豈有此理,還想與自己動手,也就是幾個回合,把這些人全都用點穴之法,把它們全部點住了,一個個就像是木頭橛子一樣,杵在哪裏,一動也不動,但是心裏知道,這位是個了不起的高人啊,史玉昆並沒有下死手,若是不讓他們活著,他們是一個人都活不了啊,陳知府和周大戶還有周五一看,老頭子厲害,還沒有等他們奪路而走之時,史玉昆那就到了他們的身後了,一個個的都用點穴之法,把他們給點住了,這些人也都是一樣的,動不了地方了,史玉昆都辦完了,心說也差不多了,但是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他早就知道這裏的知府和守備大人是沆瀣一氣呀,所以他辦完了事情,直接就趕奔了守備大人的府第,隻有把它給製服,才算是告一段落,所以他走了!
秦天龍等人在前麵結束了戰鬥,但是回來在找尋陳知府等人,是蹤跡不見,大家著急呀,趕緊往後麵去搜尋,到了後門這一看,人們都是大吃一驚啊,這些人都在那裏站著,是紋絲不動啊,秦天龍一看就明白了,被人家給點了穴了,但是這個人是誰,他現在是不得而知,秦天龍一看,好了,差不多了,這些人都有繩子,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給綁上了,有些狗奴才是見風使舵者,他們一看大勢已去,都投降了,秦天龍跟王行說道,“大人,我看這些投降的人都還有用,似乎看起來他們也就是一些狗仗人勢之徒,即便是把她們都給殺了,也似乎意義不大,他們的主子倒台了,他們的靠山沒有了,他們也就不能在興風作浪了,而且我們的人手現在也缺少,那麼讓他們充當我們臨時的幫手,也未嚐不可啊!”
王行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很有道理,現在這些人都給我們抓住了,但是不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如何處理呢?”
秦天龍說道,“大人,我聽說知府陳大人和守備大人有勾結呀,要不然的話,他們豈能有如此的本事,霸占一方,都沒有人敢有什麼作為,所以這件事情,我看,那守備大人定然是拖不了幹係的,這裏距離京城不遠啊,而且守備府上有兵權,若失守被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情,他也是害怕而被牽連,萬一要是調集人馬前來,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你我定罪的話,我們到時候也是百口莫辯,因為那些人都是聽他的,到時候一場廝殺在所難免了,不僅僅如此,而且我們這些人,雖說有很多的大內高手,但是他們人多勢眾,到那是得不償失啊!”
王行點了點頭,說道,“嗯,也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守備府有兵權,我們若是硬闖的話,是不是會唐突了些,到那時,可能對我們不利呀!”
秦天龍說道,“大人,您是做官的,我聽說,去調集人馬,就是去調兵的時候,都必須使用兵符,沒有兵符的話,一個兵也調不出來,若是我們把守備的兵符弄到手裏麵,他就無計可施了,到時候隻能是束手就擒了!”
王行點了點頭,說道,“可是這兵符,是在守備府呀,要想得到它,談何容易呀,你剛才也說了,支付和手背兩個人是狼狽為奸,在這裏就是他們的天下,一手遮天啊,出了他們也許還有一些散兵遊勇,也是他們的幫凶,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