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狼川的人現在是人心不穩啊,也不知道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到底如何是好,所以人們的議論就被這幾個人給聽到了,所以他們也是著急呀,但是他們還不知道已經發生了的事情,還在乞求著援兵的到來啊,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了,吳二,周三,和劉四,他們三個人是被關在了一起的,這三個人一見麵,就是唉聲歎氣,都是沒有辦法了,隻好把事情都給說出去了,吳二說道,“唉,咱們三個人這算完了,我們算是徹底地完了,落在了他們的手裏,還不一定怎麼收拾我們呢,哎呦,我都不敢想象啊,你看看,他們可是什麼招兒都想得出來的,那個燒紅了的鐵塊兒,要往人的嘴裏麵放,誰受的了啊,以燙就是一個窟窿,別說以後吃飯了,說話了,幹什麼都幹不了了,哎呀,我都不敢想呀,沒有想到這些人如此的殘忍啊,唉,我們現在隻能是期盼著這點兒殘忍能夠晚一點的到來了!”
周三也說道,“哎呀,是啊,我也是被逼無奈了,才把事情說出來的,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們啊,誰讓我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出來去找救兵呢,若是別人來不就沒事兒了嗎?你看看,那幾個人都是我們的親戚啊,什麼侄子,小舅子,妹夫,全都是他娘的狗屁啊,誰管你的死活呢,還不是讓我們來送死,明知道出不去,非要出去,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叫做自投羅網啊,沒有辦法,誰讓人家的嘴大,我們的嘴小呢,我們也是........唉,認命吧!”
周三低著頭,不說話了,劉四說道,“這就是命,你們說什麼現在也是於事無補了,出不去呀,而且他們這裏看守甚嚴,出去了也是被人家在給抓回來,或者幹脆就死了,我現在也是沒有什麼指望了,唉,我問問各位啊,若是你們還能出去的話,你們還會到大瑤山去搬兵嗎?或者是自己找一個安身之處,躲起來就算了呢?”
吳二說道,“嘿,你說得輕巧,我們能出的去嗎?你不是跟我們開玩笑呢嗎?即便是出去了,我們也不想再去找什麼救兵了,還是趕緊遠走高飛,離開這是非之地啊,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可能,再者一說,我們還到什麼大瑤山去找救兵,不找了,反正即便是,我出去了,也不會再找了,劉四,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呀,難不成,你若是僥幸出去了,還回去找大瑤山的人,搬兵求救?”
劉四說道,“當然了,你看看,他們害得我們這麼苦,我們其能夠善罷甘休呀,我若是真的能夠出去,我一定要找大瑤山的人,來這裏兩麵夾擊,把它們全都給滅掉,其實我們想一想啊,除了這餓狼川以外,還能有什麼地方,可以收留我們呢,我們在這裏有的吃,有喝的,也可以說吃香的喝辣的,而且還能拿到幾個錢,沒事兒的時候,下山還能做點買賣,但是我們要是離開了這顆大樹,我們要在找別的大樹,去乘涼的話,那可就難了,所以若是我可以出去的話,我還會按照原計劃行事的!”
兩個人聽到了劉四的話可也是有道理的,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要想是出去的話,勢必登天啊,這裏守衛森嚴,即便是自己有點本事,那也是出不去的,所以他們隻能是說說罷了,正在這時,有人進來了,三個人都是一驚,也不知道是吉是凶,所以三個人把目光全都集中在這些人的身上了,這幾個人進來了以後,說道,“大人,要找你們幾個問話,你們幾個可得老實點兒啊,不能有任何的小主意,若是被我們發現了,剝了你們的皮!”
另外一個人說道,“嘿,你看看,這些人都是被帶著所鏈子,怎麼走的了呢?”
那人說道,“這話你可是要小心了,這些人是什麼?都是賊呀,他們的賊心不死啊,賊心你能夠猜得透嗎?你根本就猜不透啊,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為好啊,我們現在是給大人辦事,若是不加小心的話,被這些人給跑了,或者是有點閃失,我們能夠擔待的起嗎?你吃罪的了,還是我能夠扛著呢?誰也不行啊,所以我們必須要加倍小心,隻要把他們安全地護送到大帳之內,就可以了!”
那個人一邊地拿著鑰匙開門,一邊地嘟嘟噥噥,說道,“哎呀,你說這三更半夜的,大人為何心血來潮啊,怎麼這個時候提人呢?真是不知道達人如何想的!”
那個人說道,“我說你,嘟嘟噥噥的,說什麼呢?大人是事兒,你能管嗎?再者一說,你要是能想到大人是怎麼想的了,你就是大人了,何必現在隻是個小兵呢,行行行,快點快點!”
這幾個人,把門開開了,然後把三個人都給帶走了,出了帳子,拐彎兒抹角地到了王行的中軍大帳之內,門簾一挑,他們幾個人被推進來了,三個人,是不服不分啊,但是他們有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周圍,主要是看有沒有那個燒紅了的鐵塊兒,一看,沒有,心才放下,但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麼的,所以三個人也都用眼睛看著王行,不知道這一次是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