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虎突然之間出現在了擂台之上,確實是給在台上的玉簫姑娘和歐陽兆,一個驚訝,不知道為什麼他在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裏,馮天虎看了看玉簫姑娘,又看了看歐陽兆,說道,“哈哈哈哈哈,歐陽掌門,稍安勿躁呀,您貴為一派的掌門,何必呢?對不對?再者說來,你們的身份,也有些不對等呀,向您這樣的身份,那是和紫霞宮的宮主碧蟬,你們是對等的,她在怎麼是負責人,也是晚輩,對不對呢?您跟一個晚輩較勁,犯得著嗎?我看現在大家都在氣頭兒上,我既然來到了現場了,我知道我也是沒有能力勸阻你們,但是我必須要說句話的是,您的武功已經是登峰造極了,玉簫肯定不是您的對手,您這樣的欺負人,我看,將來傳了出去,也是會被天下人恥笑的呀,您說呢?”
馮天虎的話不多呀,但這些話,讓歐陽兆聽著十分的舒服,他一想,可不是嗎,以我現在的功力,我現在跟他動手,其實就是在欺負人啊,算了,我不和計較了,她的身份和我的確是不對等啊,哈哈哈,算了,既然有人在中間調節,我也就算了,歐陽兆說道,“那好吧,不管你是誰?但是你剛才的那些話,我聽著還是比較順耳的,也是比較正確的,那好吧,現在都到了這個時間了,我也不想再浪費口舌了,我不與你計較便是,你走吧!”
還沒有等著玉簫說話呢,馮天虎一把,把玉簫就給拉走了,回到了座位之上,玉簫姑娘是悶悶不樂,馮天虎低聲地對他說道,“哎呀,姑娘啊,我已經都跟你說過了,這個歐陽兆的武功十分的了得,但是我倒是不認為他真的可以把你打敗,但是我們有句話說得好啊,未料勝,先料敗呀,我們現在就是在主持著一場比武,既然您師傅沒有來,那自然就是有你們在這裏坐鎮,他們現在也是有點輕敵的,在這那些門派的人為什麼不出來說話,那就是因為,他們想要看你們的哈哈笑啊,想要你們的人兩敗俱傷之後,然後自己好獲取漁翁之利呀,你們都不行了,那麼就去掉了他們心中的強敵,到那時,事情就不好做了呀,局麵萬一失控的話,至少現在還是在紫霞宮啊,我們這裏的弟子眾多,還是可以控製得住的,要是你們在受了傷,那就完了,到時候他們就會有機可乘了,如果他們早有陰謀,想要吞掉紫霞宮,也未可知呀,人言可畏,玉簫姑娘,你要三思而後行啊!”
馮天虎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句句都在理,也是句句都打到了玉簫的心裏麵去了,玉簫仔細地一琢磨,還真是那麼回事兒,點了點頭,那意思是錯怪了馮天虎的好意了,現在沒事兒了,再說擂台之上,歐陽兆看了看周圍的人,“剛才我們的弟子無大車,身受重傷,現在雖然說是生命保住了,但是終身殘廢了,雖然說我的弟子,無大車,第一陣的時候,失手殺死了兩個人,但是那都是無心之失呀,大家也都是看得到的,但是我這一次上台,經過了剛才的解釋之後呢,我現在已經把這樣的仇恨都放在了一邊了,現在我們就是為了,也可以說是單純地為了盟主之位!不知道哪一位願意上來賜教呢?”
那些人一看,居然沒有看到最精彩的一幕,也是他們都想要看到的一幕,真是太可惜了,現在歐陽兆在台上叫號兒,時候也差不多了,該是時候動手了,清風派的派主司馬亮第一個站起來了,伸了伸懶腰,說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今天也來湊湊熱鬧!”
其實他和紫雲派的諸葛明的好朋友,他們兩個人那是擰成了一股繩兒的,玉雪派的西門烈自己那是獨樹一幟的,從來都是獨來獨往,自己也是創了雨雪神功,可以說在武學造詣上,有些建樹,他沒有動,也想看看他們的武功到底如何,做到心裏有數兒,所以它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擂台之上,想看看他們到底誰更勝一籌!
為什麼清風派的派主司馬亮第一個出手呢?有原因啊,司馬亮和諸葛明那是好朋友,而且也是事先商量好了的,由司馬亮先去試探一下虛實,然後再做定論,他們就是這麼想的,然後,司馬亮來到了擂台之上,一抱拳,說道,“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老朋友了,歐陽兄,你好嗎?這一次也是別來無恙吧!?”
歐陽兆說道,“哈哈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司馬兄,我們這一次聚集在此,為的就是盟主的位子,我想司馬兄也是為了盟主吧,這也不奇怪啊,誰不想更上一層樓呢?對不對?!我們的心理都是半斤八兩的想法,說說看吧!”
司馬亮說道,“哈哈哈哈哈,不錯,你們說的不錯,都對,我也是為了盟主之位呀,要不然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在這裏相聚了吧,那來吧,讓我們較量較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