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簫帶著人會到了紫霞宮,見到了師父,然後按照計劃,把事情都說了一遍,他們就發現了師傅碧蟬有問題了,但是沒有當麵戳破,還要繼續的試驗啊,幾個人都商量完畢了,然後就開始行動,第一天就這樣的過去了,到了第二天的傍晚了,玉簫來見碧蟬,說道,“師父,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都沒有時間,跟師傅交交心地談一談,現在雖說沒有找出真正的凶手,但是也有了些眉目了,似乎就是鶴紅門的人做的,但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鶴紅門的人到底藏在何處,這就是我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的原因,師父,能不能跟徒兒出去走一走,今天的天氣也不錯!”
碧蟬一聽,好吧,說道,“那好吧,你我師徒確實應該好好滴談一談了,嗯.........風蕭,你也一起來吧!”
玉簫倒是沒有太注意風蕭,三個人到了後山,比較僻靜的地方,這裏的風景也是不錯的,風和日麗的天氣,又有點兒夕陽西下的韻味,三個人坐在石頭上,玉簫也是見景生情呀,說道,“哎呀,師父,你我師徒,有十幾年了吧,這時間過的是真快呀,想當年,若是不師傅你帶著我,恐怕我的這條性命就不保了呀,記得那個時候,我在街上乞討,那些人不僅不讓我討飯吃,還打我,我餓得實在不行了,隻好去偷了幾個饅頭吃,但是當時我還是不敢的,幸好師傅,給我買了幾個饅頭吃,我還清晰地記得,這一下子就過去了十幾年了,我的武藝也是有所成就,雖說武功不高,但是我的武功若是沒有師父的指點和教誨,是達不到現在的程度的,徒兒這輩子也報答不了師父的恩情呀!”
碧蟬一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徒兒,你怎麼突然之間說起這些了呢?這些事兒,都是師父應該做的,你也不必要放在心上,以後,好好地練武,好好地做正義的事情也就是了,師父我,對於你的期望還是很大的,希望你可以繼承為師的衣缽呀,哈哈哈,以後這紫霞宮就交給你了!”
玉簫一笑,說道,“師父,我何德何能呢?難以堪此大任啊,還記得有一次,我練武的時候,不慎掉下了懸崖,若是沒有師父的話,我根本就上不來啊,恐怕也是九死一生,那個時候,師妹們,都以為我已經死了呢,還好師傅在山下采藥,我才逃過了一劫呀,師父,我記得當時你跟我說過一句話,最重要的話,您還記得嗎?”
碧蟬說道,“哦,哎呀,師父的事情太多,說過的話也是太多了,而且年歲也大了,至於那一次跟你說過什麼話,為師記不住了,哈哈哈哈,當時我跟你說的什麼呀?”
玉簫說道,“當時,師傅跟我說,人要經曆過磨難,才可以成就一番事業,若是一帆風順的話,那就完了,也許會變的墮落,我就沒有放棄,一直保持著這樣的一種心態,才能夠幫助我們紫霞宮,我知道平時,師傅是最疼我的了,不僅僅教授我的武藝,而且還給我製造我最得意的兵器,師傅還記得您在我的兵器上,刺了什麼字嗎?”
碧蟬說道,“哎呀,哈哈哈,玉簫啊,你今天的問題實在是不少啊,你看看,現在的天色,也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師傅有些累了!”
他沒有正麵的回答,玉簫就知道這裏麵有事兒了,玉簫說道,“師父,等一等,您是真的累了,還是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呢?您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另有原因呢?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我師父,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你還在那裏給我裝,你到底是什麼人?!還不趕緊說出來你的真實身份,我們的師傅,現在到底在哪裏?說!”
玉簫此時就像是變為了另外一個人一樣,寶劍拔出來,直指碧蟬,碧蟬麵沉似水呀,說道,“哼,徒兒,你這何意?我是你師父,對你有多年的知遇之恩,難道你就這樣的對我嗎?”
玉簫說道,“啊哈哈哈哈哈,你還在我的麵前裝蒜啊,在你一出來,在比武大會之上,比武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武功套路,根本就不是我師父的武功,也不是我們紫霞宮的武功,在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了,而且我還發現,你的眼神,跟我師父是完全不一樣的,再者,前些時,我與你對話,提到了鶴紅門,你的身子很是不自然,這就說明了問題了,再者一說,你若是我師父,性格怎麼會有如此的差異?我師父,那是宅心仁厚,你卻是心狠手辣,而且我也無意間發現了你的秘密,那就是你作弊之上,有印著,紅色的梅花印記,你作何解釋!”
這句話不要緊,那個碧蟬,身子就是一震啊,趕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臉色就變了,大聲地說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簫,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好眼力,但是我不明白呀,你是怎麼看到我左臂之上的紅色梅花印記的?嗯?你說說看,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這回聽出來了,說話的聲音也不一樣了,玉簫手中的寶劍一指,說道,“哼,大膽的賊人,居然混進了我們紫霞宮,現在你的惡劣行徑,昭然若揭了,哼!你就是鶴紅門的人,你想要把我們五個門派給吃掉,是也不是?”
這個人說道,“啊哈哈哈哈哈哈,沒錯,是有如何,不是有怎樣,現在你一個小小的毛孩子,能把我如何呢?就連你師父,又怎樣,老了,老了,還在那裏霸占著,這一代似乎都是他的天下了,我自然是要取而代之的,不過你師父的武藝高強,我實在是有點感覺,我不是他對手,所以我就暗中下手,把你師傅殺死了,哈哈哈哈哈,然後我便取而代之,設下了這個局麵,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你這個黃毛丫頭,給揭開了,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