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塔就是十八塔之一,藥塔每次出現前一年,就會有護塔弟子提前出現,要麼鏟除當地邪惡,要麼聯合藥師濟世四方。
據傳聞,藥塔護塔弟子全部來於藥穀,而進入藥塔的條件必須是靈師以上,據進入塔內的人後來講,藥塔是集從古至今乃至佛、道、西方醫術之大成而作,所有進入藥塔的人都受益匪淺但卻對塔內細節記憶不清。更為遺憾的是九層的藥塔,所有人隻到過六層餘下三層卻五人能至。
江曉癡心道:這十八塔中的藥塔難道真和乾陵有關?而泉林院和山寨抓藥師難道也是為了十八塔的藥塔嗎?
江曉癡問道:“說,被抓去的人被藏在何處?”
林玉嬌道:“奴家僅知被泉林院送到一個地方,詳情卻不知曉?”
“真的?”江曉癡突然用手中小刀的刀背從林玉嬌臉上劃過,“啊~”感覺臉上的林玉嬌居然被嚇暈過去,江曉癡暗道:女人啊,臉永遠比貞潔和生命重要。
打掃完室內的一係列珍寶、玉幣,又到地窖把霹靂彈、火藥和十多壇子狀元紅分別裝進單獨的子午戒後,江曉癡放起一把火後離開山寨朝泉林院方向而去。
破曉下山提壺啃肉獨飲的江曉癡忽聞聲音傳來道:“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當酒籌。施主,一人獨飲不嫌寂寞嗎?”語間一股檀香之氣隱約傳來。
“哈哈”江曉癡望著躺在樹枝上手拿半拉燒雞的三十左右和尚笑道:“和尚也能飲酒嗎?”語畢子午戒內摸出一壇狀元紅扔向樹杈。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和尚邊道邊接過酒壇隔壇一嗅道:“十五年狀元紅,已挖出兩年,可惜埋藏之地濕氣太重影響了酒中水汽蒸發,挖出後卻又放於陰濕無風燥熱之地。雖是可惜但亦值得一喝!”
“好鼻子!”江曉癡誇道。
“錯”和尚一個鯨吸喝掉大半後道:“是好嗅覺。”語畢連續三口魚吞把剩餘的全部喝光。
跳下後的和尚醉眼盯著黑龍棍道:“好棍!”語畢掉頭而走,道:“該殺的殺了,該燒的燒了。施主不妨跟本僧去那泉林院掛單如何?”
江曉癡微驚但隨即笑道:“哈哈!正有此意。”
舉壇相碰狂飲鬥詩的兩人剛至泉林院寺門,就聽一聲大喝道:“汝等何人,敢來此佛門之地耍酒瘋!”語間兩根長棍橫在門口擋住了江曉癡和和尚的去路。
“哢嚓!哢嚓”一連串的聲響後,長棍居然存存而斷,而擊斷長棍的竟然是一隻普通的狼毫毛筆。
江曉癡心驚道:這年齡三十左右,麵貌極其普通的和尚居然是九品武修,哪裏忽然間冒出這麼多高手?還是九品武修很容易就能修到?筆,酒!難道他是零陵僧?
“瞎了狗眼了,還不快通知監寺法業,就說藏真到也!”
“哈哈~”伴隨著洪亮的聲音,肥頭大耳、淨麵無須目現焦急之色的大和尚監寺法業舉步而出道:“釋勇、智勇還不快去預備齋菜給懷素師叔接風!”語畢,法業連忙躬身行單掌問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