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嘴張看著他的悠閑自得搖了搖頭,不知道會不會來場什麼腥風血雨,估計火苗都快要燒到眉毛上了,這個家夥。
快嘴張必然是絕對的快嘴,他用最簡潔的語言最流暢的描述在最短的時間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江曉癡。
江曉癡自然不是傻子,他沒什麼消息,但是一旦有了消息,他分析得比誰都透徹,一眼便看到說,這藥師會有點問題,估摸著是看他這比武要開始,先把價格揚上去,這麼大的比武大會,還指不定一個個的傷成什麼樣子,到時候無論去哪裏的藥鋪子,他們可都要大賺一筆了。江曉癡笑笑。但是對於要跟他比賽的人又死了,他心裏實在是不能不介意,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他並沒有猜出的原因。
但是現在除了打探消息,他也沒什麼能做的了,所以他給了江曉癡五十個玉幣,讓他閑來無事可以繼續他的快嘴活計順捎帶給他打聽打聽情況。
很快比武的日子便來了。江曉癡倒是一點都不畏懼,他不擔心自己會“正常地”輸給誰,而是擔心自己會“不正常地”中了什麼埋伏。
這一天終於來了。南少林寺前人才濟濟。
擂台早已經擺好,圍觀的人更是已經排到了江曉癡覺得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擂台的地方,撓了撓頭聳了聳肩,江曉癡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人們給他預留的一條路,然後讓那些人拿出自己當時留的紙,讓他們按照號碼自行排好,到時候一個一個輪流上場,他根本考慮都沒考慮有人會打敗他這麼個問題,心裏默認了那些報名費就是留個他玩樂消遣的。
第一個上場的就是那位壯漢,他睥睨了兩側,拿出一隻耙一樣的東西,大家私底下嗤笑他,誰知他反手向著離擂台很近的的一棵樹扔去,就算是這耙再輕巧,能橫著反手倒扔出去也絕對不是等閑人可以做出來的,周圍忽的就噤了聲,隻聽壯漢一聲大喝,“有沒有誰剛才笑話來著,且給我取回這耙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想去,但最後還是有個不服氣的去試試了,他剛過去就看到這耙子底端直接將那棵直徑比他手掌還長一塊的樹給洞穿了,當下心裏一驚,想這力量可真是驚人啊。用盡力氣拿出這耙子他心裏的震驚又多了幾分,這耙子是相當得沉,估計要是一般人能不能提起來一會兒都是個問題,就算有點底子的人也不能把它扔出去,而這壯漢竟是這般直直的扔了出去,還洞穿了這樹,力量實在不可小覷。
他帶著一點肯定的深色將那耙子送到擂台邊,給了壯漢,然後回頭向著擂台四周根本看不到剛才情形的那些人說了一下情況,大家暗爽,看來有好戲看了。
“我這是細絲鐵鑄造的細絲耙,普通男人用雙手舉,不到一刻鍾這一天算是沒有力氣下田了,有點練家子的人,算是能提,難得幾個人能舞,所以……”壯漢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心想這白龍甲可是非是我拿走不可了。
但是,對麵的江曉癡卻是看著他那架勢在心中默默地嗤之以鼻,什麼玩意兒啊,難道就是個四肢簡單以為力量可以奪去一切的家夥麼,簡直就是個肉腦袋,怪不得那麼壯,原來是把身體強壯當成飯吃,這種人能打得贏他?開玩笑,也就算是個熱身的,讓他先活動活動呢拳腳,
“所以?所以我們就開始吧。”江曉癡接了他的話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