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杜沉非與牛犢先二人果然不出遠門,安心在家過春節。
冬的雪花也已飄落,年節的氣氛顯得更加濃烈。
杜沉非時不時地出去,來到湘江邊看望趙水苗,二人卿卿我我,有不完的話,時常攜手,來看那潭州景致。
一日,二人牽手,沿著江邊行走,來到西門外,隻見一座高台,高幾十丈,上麵隸體大書“射蟒台”三字。
趙水苗拍著手道:“沉非,你看,這個高台,好高好大啊,是幹什麼用的呢?”
杜沉非道:“我本來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作用,以前見過,特意問過我的鄰居謝先生,他這是陶侃射蟒的地方。”
趙水苗好奇地問道:“那陶侃為什麼要射蟒呢?”
杜沉非道:“那我就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趙水苗拍手道:“好啊!快講,我想聽。”
杜沉非道:“嗯。據在以前啊,聖人大禹在這裏治理水患時,降住一條興風作浪的大蛇,將它壓在了禹王碑下。”
趙水苗聽有蛇,手已緊緊地抓住了杜沉非的手。
杜沉非道:“水苗,你如果害怕的話,我就不這個故事了。”
趙水苗趕忙放開杜沉非的手,道:“不行,我還要聽。然後呢?”
杜沉非笑著道:“然後啊,就是很久以後,那條蛇跑了出來。變化成一個人的樣子,在城中跟人,在七月十五鬼節這一,有神仙會在湘江上搭設一架梯來引渡凡人上成仙。老百姓們都信以為真,到了那一都來江邊看。”
杜沉非看了看趙水苗因好奇而瞪大的水汪汪的眼睛,道:“那一,老百姓都看到了,在這條江上橫架著一座巨大的拱橋,橋上還架設著兩盞大燈。”
趙水苗十分吃驚,問道:“真的會有那麼大的橋嗎?有這條江這麼寬?我不信。”
杜沉非道:“嘿嘿,當然沒有,這隻是個傳而已。”
趙水苗道:“那後來呢?”
杜沉非道:“後來,很多老百姓信了那條蛇妖的話,走上了橋,他們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趙水苗緊張地問道:“他們真的上變成仙子去了嗎?”
杜沉非道:“不是上變成了仙子,而是被蛇一口吞掉了。”
話音剛落,嚇得趙水苗撲了過來,倒在杜沉非的懷裏。她就如同一個還不經事的貓,受到驚嚇後首先把自己的頭藏起來。
杜沉非輕撫著趙水苗的秀發。她的頭發一直都帶著淡淡的清香。
趙水苗那已經完全成熟豐滿的雙峰,正緊緊地貼在杜沉非的胸膛上。
杜沉非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已經發熱。火一般地熱!他的某個地方,也已經有了神奇的變化。他的身體也在緊緊地貼在趙水苗的身上。
趙水苗的身體,已經在輕微顫抖。
她將杜沉非摟得更緊!
杜沉非也在緊緊地抱著她。
這地間忽然變得很靜,靜到隻聽得到他們兩個人的呼吸聲。
趙水苗忽然抬起了頭。
杜沉非立刻就看到了她那一張白皙無瑕卻微紅的臉,以及她那飽滿豐潤的紅唇。
趙水苗微閉著雙眼的神態真美,美得就如同一枝剛剛盛開的桃花。
杜沉非已經完全看呆。
他也立刻就聞到了趙水苗那桃花般淡淡的芬芳。
杜沉非已完全被這種芬芳迷醉,他現在隻想聞得更清晰一些,於是他忍不住將頭低了下去。
這一低頭,他就已觸到了趙水苗的紅唇。
她的紅唇,飽滿又溫暖,柔軟而濕潤。
杜沉非緊緊地抱著趙水苗,他吻得很用力,也很認真。
趙水苗就如同一朵需要滋潤的鮮花,在等待著春雨的滋潤。
她也在迎合著這一場春雨的到來。
兩個人的身體中,都在發生著奇異而微妙的變化。
就這樣,過了很久,很久!
趙水苗忽然睜開眼睛。她那雙水汪汪明亮動人的眼睛正在盯著杜沉非的眼睛。她的銀牙卻緊緊地咬住了杜沉非的嘴唇。
杜沉非痛得連眼淚都已快流淌出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自己眼前的女孩。他的眼睛在詫異的盯著她的眼睛。他的眼睛裏帶著求饒的神色。
可是趙水苗咬得更用力,但她又立刻鬆開了。
杜沉非用手指頭摸著自己發疼的嘴唇,鮮血都已被趙水苗咬了出來。
杜沉非不解地望著趙水苗。
趙水苗卻正在微笑著看著杜沉非,看了很久,才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咬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