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犢先也一躍上了高台,見跑得精光,無人可殺,正準備去打殺那個木頭般站裏在台上的女孩。
不曾想那個女孩突然哭叫道:“牛公子,是我,救救我。”
牛犢先吃了一驚,瞪著眼睛看了看,也終於認了出來,道:“詩,怎麼是你站在這裏?”
詩也不回話,隻顧痛哭。
牛犢先問道:“羊咩咩呢,現在哪裏?”
詩道:“牛公子,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姐。”
牛犢先道:“我們現在不是來救你兩個了?我大哥也趕來了。”
詩依然還是在哭。
牛犢先無奈,隻得一把將詩抱住,跳下台去。
牛犢先道:“大哥,詩倒是尋著了,卻沒見羊咩咩。”
杜沉非問道:“詩,你且暫時不要哭泣,救你家姐要緊。我問你,她現在在哪裏?”
詩好不容易才止住哭聲,道:“杜公子,我家姐,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
杜沉非道:“哦?去了哪裏?”
詩囁嚅道:“昨,那湯懷好已經帶著她和趙水苗兩個人往臨安府去了。公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姐。”
杜沉非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她。隻是楊雨絲和趙水苗既然都被帶往臨安去了,你獨自一個站在這台上幹什麼?”
詩立刻又忍不住抽泣起來,道:“他們把我放在這裏,作為彩票的二等獎。”
杜沉非聽了,一陣冷笑。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從九鳳樓中走出來一個妖冶的女人,後麵又跟著二三十條大漢。
詩立刻指著走在前麵的妖冶女人,道:“杜公子,這個人就是那可惡的常晴,她欺負姐,要把我家姐放進蛇洞裏;而且她還讓趙水苗接客。”
杜沉非吃了一驚,問道:“她讓趙水苗接客?”
詩道:“她也想讓姐接客,可是那一我們就逃了出去。而且她還殺了白珠……”話剛到這裏,詩就已經看到了白珠。
詩吃驚地望著白珠,問道:“白姑娘,是你嗎?”
白珠衝詩笑了笑,道:“詩,我是白珠!”
詩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道:“我們聽常晴,她把你殺了,我家姐為了這事,痛罵常晴,還被常晴打了,你怎麼還活著?”
白珠道:“我沒有被常晴殺死,那一我逃跑了,常晴要殺我,但是這個破大哥救了我。”她一麵,一麵指了指破堂和尚。
詩道:“可是我家姐裝扮成一個男的,來救你,你為什麼要打她?害得她被人捉住。”
白珠連忙道歉道:“對不起!詩,我那沒有認出她來,我以為她是一個壞男人。”又想了想,道:“詩,你放心,楊雨絲來救我,她不怕危險,我也一定要去救她的,我也要不怕危險,死也不怕。”
詩連連點頭。
杜沉非沉默不語,目光卻已落在了常晴的身上。
常晴見突然間來了這麼多人,又見白珠和詩站在杜沉非身邊,心中著實吃驚,料想必定是為楊雨絲和趙水苗、詩三個而來的。但這時也隻得勉強鎮定。她的目光從眾人的身上一一掃過,但是一看到一襲黑衣的謝獨鷹竟然也和他們站在一起時,後背上突起的雞皮疙瘩立刻就已被冷汗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