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一聽到這裏,立刻也放聲大笑,道:“我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湯懷好問道:“你明白是怎麼回事?”
杜沉非道:“你早就知道我燒了九鳳樓,又挾持常晴從後麵追來,便聯合麥阿婆,一起來對付我,但是又怕對付不了我,你們便殺了蚊子,再嫁禍給我,令我與鷹巢帝府為敵。”
麥阿婆一聽到這裏,立刻大笑,道:“湯大姐,看來不但我會分身法,你也會順風耳和千裏眼。”
湯懷好道:“的確是會順風耳和千裏眼啊,我竟然早就知道了。”又向杜沉非道:“我跟你,我直到見到被你挾持的常晴才知道你燒了我的九鳳樓,甚至還放走了我所有的姑娘。”又道:“我遇到蚊子,也隻是巧合,因為他呢,是個很懂得享受的人,我的馬車舒適,一定要坐我的馬車。因為我們一向關係還不錯,我便將馬車送給了他,我自己隻得再買了一輛。我卻不曾想到,你挾持常晴來追,認出了我的馬車,但常晴也不知道坐在裏麵的卻是蚊子,故而你與蚊子發生衝突,然後你就殺死了蚊子。你,我講得對不對?”
杜沉非苦笑,道:“你們這樣一,好象也很合理。”
湯懷好道:“你點倒車夫後,我的馬車便趕了上來,於是就看到了常晴,救了那個馬車夫,得知蚊子正與你在大戰。當我正想過來幫忙時,你卻已經得勝返回了。我聽常晴,你的刀可是‘荊湖第一刀’,下無雙,像我這樣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對付得了你。所以我們便藏身在路旁的岩石後麵。等你走後,我們再去尋找蚊子的下落,卻看見他已經死在了那裏。這一切,那個馬車夫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這個馬車夫卻是鷹巢帝府的人。”
白無常的目光盯著杜沉非,道:“你可還有什麼話?”
杜沉非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態,道:“哈哈!蚊子是誰殺的,我也沒所謂。因為像你們這種人,就是我的敵人,我也一定會殺的,而且是見一個宰一個。”
黑無常與白無常立刻齊聲道:“很好!”
這時候,麥阿婆笑道:“而且,謝獨鷹也在這裏,我們眾人,齊心協力,將這幾人一齊解決掉,省事得很!仇兄和過兄想必也會很開心!”
過一大笑,道:“的確是!還勞各位相助弟!”
麥阿婆道:“過兄客氣,你我都是一家。”
謝獨鷹冷冷道:“既然如此,你們若想殺我們,就請動手吧!何必羅嗦?”
黑白無常又齊聲道:“好!”
話音未了,這二人立刻一個翻身,就衝了上來。白無常手中的跨虎攔來攻杜沉非,黑無常挺著一對雞刀鐮來戰謝獨鷹。
一瞬間的工夫,白無常就已來到了杜沉非的身前,右手中跨虎攔直削杜沉非的咽喉。杜沉非的雙腳在地麵一蹬,身下的椅子立刻就後滑了出去,正好靠著後麵的一麵牆壁。這分寸,拿捏的再精準不過。
杜沉非立刻就已掠起,一腳踏在椅子的邊緣。手中打就已經拔了出來,直取白無常。
地麵上,骷髏頭上的火,還在熊熊燃燒,照得這廳堂中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