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秋月道:“不好!一點都不好!我還聽過這樣一首詞,叫作《蝶戀花》,就是的這樣父母之命、不尊重子女意願的婚姻不好。”
江心龍王笑道:“哦?是什麼《蝶戀花》詞,你來給我聽聽!”
江心秋月緩緩道:“這首詞的就是:禮樂場中難用狠,況是求婚,須要他心肯。一味蠻纏拿不穩,全靠威風多是滾。君子持身應有本,百歲良緣,豈不深思忖?若教白璧受人汙,甘受一觸成齏粉。”
江心龍王聽了,大笑道:“哈哈!你當你爹還是當年不識字的文盲啊。這首詞明明不是批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而是講的強娶。”
江心秋月道:“爹!我不管,反正不經過我同意的,就是強娶強嫁!”
江心龍王歎了口氣,道:“你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你爹若有兩個孩子,我一定要打你一頓飽的。”
江心秋月生氣地嘟著嘴,過了很久,才道:“爹爹!咱們先不管這一件事,但是今,你無論如何也要把我的朋友給放了。”
江心龍王又搖頭道:“嘿嘿!不放!放不得!”
江心秋月立刻嘟著嘴,似乎都快哭出來了,生氣地道:“爹!你如果不放的話,他們就會死在那裏,那我就離家出走,以後都不會回來看你老人家了。那樣你會很傷心的。而且啊,他們也不是故意冒犯你老人家的,肯定是無意間闖進來了。您就放了他們吧!”
江心龍王卻擺了擺手,道:“閨女,快到你母親那裏去陪陪她吧!她可做了你喜歡吃的高麗栗糕和獅蠻重陽糕。”
江心秋月見父親無動於衷,忽然眼珠一轉,道:“爹!那我跟你打個賭,我保證你會輸,你信不信?”
江心龍王大笑道:“你這丫頭跟我打賭,還太嫩了點呢。”
江心秋月笑道:“爹爹,那你敢不敢跟我賭嘛?”
江心龍王道:“怎麼賭?賭什麼?”
江心秋月道:“怎麼賭隨你定。但是如果我贏了呢,你就放了那‘離魂道’上的幾個人,好不好?”
江心龍王在身後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坐下,聽了女兒的話,笑道:“好!這倒是可以。你如果輸了,就讓他們一直在那裏打圈圈哦!”
江心秋月道:“好吧!我和你賭定了。”
江心龍王想了想,道:“那你既然要賭,也由我來決定怎麼賭,那我就出個題目,你就照這個題目講個笑話給我聽吧,如果我聽了這個笑話笑了,就算你贏。如果我沒笑,你可就輸了!”
江心秋月立刻道:“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
江心龍王道:“好!一言為定!”
江心秋月問道:“那您老人家出個什麼題目啊?”
江心龍王想了想,盯著桌子上的兩幅《鬥牛圖》看了看,道:“我剛剛在畫牛,你就講一個關於牛的笑話吧!”
江心秋月想了想,立刻微笑著講道:“好吧!有一個人啊,叫作張三,有一,他的一頭牛被人偷走了,就跑去縣衙報官。縣官就問他:‘你的牛是什麼時候被偷的啊?’張三回答:‘老爺,老爺,我的牛是明被偷的!’旁邊有個吏員聽了張三的話,就笑了出來。縣官聽到吏員的笑聲,很生氣,就對那吏員:‘你在這裏偷偷地笑,肯定是你偷了張三的牛。’那吏員聽了,很害怕,連忙扯開自己的衣服,喊道:‘老爺冤枉,我沒有偷張三的牛,老爺如果不信的話,任憑老爺來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