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就是怨靈的回憶,這可能是第一波。”zer對著重新站立起來的杜正時道。
“零姐,你話可能要大點聲,我有些耳鳴了。”杜正時用指頭淘淘耳朵,半開玩笑地道。其實杜正時現在心裏很亂,有一種一隻腳踏空,快要掉進懸崖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聽方毅那家夥過玩笑有助於緩解壓力,嗯……效果好像不怎麼樣。
“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杜正時回頭看向超市,隻見超市外的人想要跑進去避難,超市裏的人卻想跑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門口已經亂成一團。
杜正時想要擠進去看看方毅,卻被zer拉住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這才是第一波,我們要為最後的決戰做準備。”
“可是……”
“當我告訴你靈號後勤組名字的時候,你便是其一員,你的性格可以是殺馬特,但是你的行為必須是個戰士!”
zer將杜正時拉著跑向大巴,在大巴車前,zer發出指令:“到我們的大巴車上,收集大家喝剩下的空礦泉水瓶,還有收集毛巾、衣服、甚至是行車拖把上的棉條布,然後抽出油箱裏的汽油,做成汽油瓶。”
杜正時聽得目瞪口呆,汽油瓶?那是隻有在遊戲電影中見到的東西呀,這麼重要的任務就交給一個還未入門的新手真的沒問題嗎?
“難道我得還不夠清楚嗎?”zer問道。
“我盡力而為!”杜正時一咬牙,雖然不知道這些汽油瓶有什麼作用,但現在的杜正時已經對zer完全信任,“零姐,那你呢?”
“我自然有我該做的事情,你也應該做好你本分的工作,你現在在這裏很安全。”著將大巴車的鑰匙扔給杜正時,獨自向正在燃燒的服務區加油站跑去。
杜正時納悶,zer哪來的大巴車鑰匙,算了,管他的,她要是做出偷鑰匙的舉動出來也沒什麼好驚訝的,還是做好自己的事。
怎麼感覺左手重了不少,抬手一看,原來是zer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她的歐米茄戴在自己手上。
手表中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若能活著,你欠我一個時間,若死了,手表換你麵包。”
杜正時收好紙條,打起精神,走進大巴。一進大巴,杜正時為了安全起見,將自己反鎖在車內。
“在哪裏?大巴車的油箱蓋開關到底在哪裏?”杜正時正看著大巴車的中控台發愁,一黑影從杜正時身後將杜正時一腳踹倒。
杜正時正值青春叛逆期,書讀得不怎麼樣,可打架可沒少,杜正時爬起來就打,定晴一看,是那個死活不下車的中年男子。
“讓你們不走,我不要留在服務區,你們偏偏不信,我殺死你們。”杜正時一時不注意,被中年男子掐住脖子,往死裏掐的那種,看來是真打算對杜正時下狠手。
杜正時被他掐得都快翻白眼了,隨手抓住一東西,噢耶!是車用消防滅火器,鋼瓶的哪一種。不管的三七二十一,就往中年男子腦袋上招呼。
砰——原來頭骨骨折是這種聲音,中年男子倒地,腦袋上被砸的地方明顯凹進一些。
“我艸!”杜正時沒時間為第一次殺人而感到悲傷,158塊錢的電子表在打鬥中支離破碎,zer的歐米茄依舊完好無損。
“壞人,壞人!你在裏麵嗎?”車外是方毅的聲音,方毅拍打著車門,杜正時心裏暗暗叫罵,這個救兵也來得太晚了一些。
“呆子,你怎麼來了?”杜正時喘著大氣打開車門,急忙將方毅拉進大巴,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中控台關閉車門。
“我聽見爆炸聲就出來找你,看見你被那個女人拉進大巴,到了車前就看見大巴車在激烈晃動,然後就一直在門外不敢進來,直到聽到砰的一聲,覺得奇怪就敲門看看發生了什麼。”方毅如實回答,卻是一臉壞笑。
“哦!”杜正時心不在焉地應付著方毅,現在心裏正盤算著如何解釋這一切,方毅背後可是直挺挺躺著一具屍體呢!靈號後勤組的事情萬萬是不可以出的。
最後靈光一閃,想起網絡裏的玄幻故事:“我跟你,那個叫雞又咯(zer)的女人其實是通靈派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