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情緒極其不穩定,仿佛過去所發生的一切,讓他怒不可遏。但這就是沈彧想要的結果。
一個容易被情緒所左右的人,思維就很好控製了。此時此刻,太陽能板上綁著金文彬,而青年手中的開關顯然控製太陽能板的。為此,沈彧首先要搶到青年手裏的控製器,才能救下金文彬。
“據我所知,你的女友是這個醫院的實習護士,跟你在同一所學校,為人開朗和善溫柔,周圍的朋友對她也是讚賞有加,私生活也很清白。我實在想不出,她做過什麼,能讓你害其性命都不能解恨。”
青年聽到沈彧提及死去的女友,身體一僵,隨即變得顫抖,就連言語間也透露著鄙夷和厭惡。
“嗬嗬。。。清白?所有人都被她騙了,當初跟她在一起,也是因為她單純善良潔身自好,而且待人真誠從不撒謊。她我是她第一個男朋友,我信了。結果呢?她根本不是處女,而且她以前胖的像頭豬,別人跟我我根本不信,直到我在她手機裏找到了她以前的照片。
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宗教信仰,但她竟然什麼之所以會瘦是因為切掉了食指,明明之前問她她還是時候不心弄斷的。前言不搭後語而且謊話連篇,這樣的女人內心絕對比我看到的還要肮髒!”
很顯然,沈彧挑起的話題讓青年很憤恨。情緒激動的控訴那個因為他思想偏激而殺害的女孩。
沈彧不露痕跡的往前走了兩步,又在背後向眾人做了一個散開的手勢。眾人便配合默契的以扇形漸漸散開,將頂樓的凸起部分慢慢包圍了起來。
“但這並不能成為你濫殺無辜的理由。就算你認為女友的隱瞞是背叛,那你的同學呢?他可是跟你一個寢室生活了四年的好友,我們還在他的儲物櫃裏找到了你和他出遊的合影。一個如此珍重你的人,你怎麼能下得了手?”
提到被他封閉在休息室櫃子裏的朋友,青年先是一愣,而且臉上的神色很複雜,似哭似笑又帶著莫名的痛苦。
青年像是沉浸在某種回憶中,目光呆滯的望著一處。而此時,警務人員已經漸漸縮了包圍圈,李辰輕手輕腳的爬上少年所在的製高點。
“他很煩人,也很呱噪。每隻會不停的纏著我,擾亂我的心神。知道我跟梅在一起後,突然變得很冷漠,這讓我很不適應。那他喝醉了,我才知道我在他心裏是什麼。但我並不覺得惡心,隻是有些驚愕。後來,金文彬借著工作實習的名義對他動手動腳,我以為他會反抗,卻不想,原來他並不是非我不可。”
青年前言不搭後語的喃語,卻也讓沈彧大致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
“所以這就是你要報複金文彬的理由?”
“嗬,報複?他也配?!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不知道為了病人的紅包做了多少傷害理的事情。那個女孩才八歲,被車撞了折了腿。原本年紀恢複的快,簡單的手術而已。
他為了病人家屬給他送錢,愣是在手術時讓孩子的腿出現了二次骨裂,疼的姑娘撕心裂肺的哭。給家屬下病危,孩子太不敢打太多麻藥,但是孩子太疼太痛苦容易引起其他並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