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隱情(1 / 2)

沈彧麵對林啟凱的質問,隻字不言,氣的林啟凱直拍桌子。

“把你的配槍上繳,這期間所有案件你不準出勤,把今的事情寫一份檢查交上來。”

“是。”

完沈彧將槍放在了林啟凱的辦公桌,繼續沉默不語。林啟凱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的也放輕了語氣。

“我相信,以你的理智,不會輕易做出這麼不過大腦的事情,沈彧,你當時到底在想什麼?”

沈彧沉默了良久,就在林啟凱都覺得問不出什麼的時候,沈彧突然開了口。

“我不會再讓兩年前的事情重演,夏夏不能成為我的軟肋,我知道,這對她不公平。但是,一旦再次出現那樣的事,我寧願跟她一起死,也絕對不要讓她因為我的妥協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

提到兩年前,林啟凱也變得沉默起來。如果當時不是沈彧以命換命,林夏活不到現在。林夏因為沈彧死在她麵前,心理極度崩潰,不得已利用催眠手段封存了林夏的記憶。而沈彧脫胎換骨活了過來,卻不能跟林夏相認。好不容易在林啟凱的周旋安排下,兩人才有了今日的重逢。但是之後的路他們要怎麼走,林啟凱卻半分也插不了手了。

“唉·····原本能走到今這步實屬不易,但是你這一槍,恐怕很難再將夏夏拉回來了,我的女兒我太了解她了······”

兩個男人都因各種心事變得沉默起來,良久,林啟凱揮了揮手,讓沈彧出去工作,而他還要想怎麼樣將這件事瞞過去,給她的老婆喬琳一個法。要不以喬琳護犢子的性格,明就能帶著林夏離婚去。

沈彧思路很亂,此時完全沒有辦法去審訊劉濤,隻得讓李辰在監控室時刻盯著付宇和劉濤的動向,做下記錄。而且他也需要讓那兩個人溝通下,或許會對接下來的審訊有幫助。

林夏回到樓上,並沒有去臥室,而是來到了沈彧的書房。有關整個案件的資料和梳理,都在書房。雖然林夏對於沈彧今的做法很是失望,但是一碼歸一碼,既然她答應了林啟凱要幫他和沈彧把這個組織的事情解決掉,她就不會因為情感問題而逃避。

再者,原本她對沈彧就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不過是這幾入戲太深了,心態上調整好,就不會有什麼影響了。林夏自我安慰著走進了沈彧的書房,將付宇的案件又從頭到尾縷了一遍,到現在為止,加入了劉濤這條線還有他們查出來的黑澤陸川,感覺這個案件確實是原罪放出來試探沈彧的一個誘餌。

但是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一開始對於雕塑做的側寫,是沒有問題的。那個測寫完全符合黑澤陸川的外在和內在情況,但是林夏還是覺得怪怪的。

她翻了一下黑澤陸川的檔案,終於知道哪裏對不上了。黑澤陸川從始至終並沒有接觸過任何藝術相關的行業和學習,他拿手的是製造炸彈和爆破,那那個雕塑是怎麼回事?他們完全是靠著雕塑才側寫出的黑澤陸川,假設這個雕塑確實是他做出來的,能讓他短時間內就學會這麼熟練的雕塑技藝沒有一個高超的師父帶著,是不可能的,即使他是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