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逗你了,以後想罵就罵出來,憋在心裏多難受啊!不鬧了,我我。”
看到林夏要急眼,沈彧連忙道歉正經事。
“林北他之前想要讓一個農戶的女兒做情人,但是一直找不到借口和辦法,偶然一次去夜總會,遇到一個男人,給他出了一個主意,按照那個男人的,很快林北就得到了他想要的。具體是什麼辦法我也不了,髒了你的耳朵。但是據林北描述,這個男人做事非常的狠辣,但是看起來卻很儒雅,他沒接觸過幾次,但每次想做壞事沒轍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給他出主意,他把這個男人看做軍師一樣。”
“你怎麼確定這個男人和原罪有關係?”
“林北這個男人很喜歡拿著一把刻刀,沒事就拿出來看。有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在雕刻一個物件,就問他是什麼,那個男人:‘這是給我心愛的姑娘的,結婚禮物。’”
林夏心裏頓時覺得哪裏不對勁,雕刻,結婚禮物,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她又不上來。
沈彧看出了林夏的疑惑,從身後的證物袋裏拿出了一個東西,隻有巴掌大,遞給林夏看並道:“就是這個。”
林夏看著酷似自己側臉的微型雕刻,麵若冰霜。
“哪裏得來的?”
“陸梅的肚子裏。”
想起被封在雕塑裏的陸梅,當初腹部隆起,她認為陸梅隻是懷孕了,卻不想···
“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這個劉叔和寶美解剖的時候就發現了吧?”林夏語氣不善的問道。
“當時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覺得有人盯上你了,所以才給你手鐲定位怕你出事。但是事實證明做雕刻的並非黑澤陸川,而是背後有人指使,但是是誰,我一直沒有頭緒。直到跟這個雕塑聯係在了一起,再加上林北的口供,我想····這個人,你應該認識。”
“左斐宇,我國外專修時藝術係的學長···”
林夏看著證物袋的東西,眉頭緊皺,她沒有想到,左斐宇會和那個組織有關係。
“你們之間的事情,請夫人務必抽時間好好跟我一。我也好提前做準備,會會這個心裏有夫人的學長。”
聽著沈彧酸溜溜的話語,林夏突然心情就變好了。
“為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他做什麼?”林夏狐狸似的笑著。
“因為一周後,我國內的朋友要給我舉辦宴會,算是慶祝我新婚。而宴請的嘉賓裏,就有你曾經的學長,左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