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林北的,心愛姑娘的結婚禮物,雕塑,原罪,那,左斐宇到底的是什麼來的?
林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裏自言自語,沈彧看著執拗的林夏,有些無可奈何。這時李琳站在門口剛想敲門,沈彧就把門打開了,示意李琳點聲。
“顧隊,阿森查到黑澤陸川的行蹤了,不過他所在的位置,是在您的別墅附近。”
沈彧心裏一驚,這個黑澤陸川是不想活了嗎?明目張膽跑到他的住處是要做什麼?是打算伺機埋炸彈炸死他嗎?又或者他在那裏出現還有別的目的。
“先不要打草驚蛇,監控他的一舉一動,如果有可疑行為,直接讓防暴隊拘捕回來。”
李琳點點頭,有些在意的往辦公室裏張望,看到林夏有些呆滯的神情,擔憂的問道:“夏怎麼了?臉色好奇怪。”
“沒事,別擔心,你去忙你的吧!”沈彧擋住了李林的視線,淺笑著道。
李琳雖然有疑惑,但是也沒多想,應了一聲就走了。看到李琳離開,沈彧才若有似無的望了一眼證物科的門口,原本微開的門,此時已經關上了。
沈彧謹慎的關上了門,回頭向林夏望去,林夏依舊目光呆滯的望著一處,臉色確實很奇怪。自從他提到左斐宇,林夏的狀態就不對。雖然他知道現在不是吃飛醋的時候,但一想到自己不在,還有一個男人可以左右林夏的情緒,這就讓他心裏極其不舒服。
“夏夏,你還好嗎?想到什麼了,臉色這麼差···”
林夏抬頭看到沈彧一臉的擔憂,神情恍惚的了一句:“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沈彧皺眉扶著林夏的兩肩,語氣低沉的問道:“你什麼?你再一遍?你受什麼刺激了?”
聽到沈彧言語中的激動,林夏才回過神來,想起來自己剛才的話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的。是左斐宇的。那他對我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這個: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聽到這話,沈彧緊繃的神經才些許放鬆了下來。但是,為什麼左斐宇要對林夏這句話呢?
“這句話是大宰治在人間失格這部作品中寫的話,是一種對人生對自我喪失到極致的批判,也是一種現象級的喪文化。但是···左斐宇為什麼要對你這句話?”
林夏搖了搖頭,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對左斐宇非常的不了解,即使是他在追求我時,都是處於一種很朦朧的不清楚的喜歡,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有好感,但是又很克製。就像人的外衣下隱藏著不可控的什麼···”
沈彧沉思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輕聲道:“我想,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恐怕,下周我們見到他,就能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