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接到李琳電話後,趕回了隊裏。接過李琳遞過來的分析報告,又將之前的案件線索整理了一下,便召集大家開了集中會議。沈彧將所有的線索和人物關係放在了手寫板上,給眾人做起了分析。
“所有的事件,是從黎琺大街的雕塑藏屍案開始的,從那個案件中牽扯出一個隱藏許久的組織,原罪。這個組織在我國多地曾犯案無數。組織內有七人,分別為原罪的七個頭目,手下的關係網遍布全國。但是這個組織是打著‘末世清道夫’的名義犯罪,國家法律不能製裁的人,這個組織都可以讓其得到慘無人道的懲罰。所以曾經有一時期,人們甚至將他們奉為審判者。”
“哦,我想起來了,前幾年寒城有個特大型的販賣人口案件,相關的人都被判了刑,但是唯獨幕後的老板被當庭釋放了,是證據不足。可是第二就死在了自己家裏,被人分屍了,現場極其恐怖。到現在都沒有抓到行凶的人,就有人相傳是那個組織的人所為,是為民除害。”
李琳恍然大悟的回憶道,現場的眾人也對這個組織多多少少有了印象。沈彧指著其中一張照片道:“這個男人名叫黑澤陸川,是原罪組織的一員,但是他並不是七人之一,很有可能是某個人的下屬。在座的各位應該對這個人的能力很了解,一個少年才在原罪組織裏隻是一個先鋒兵,可想這個組織內部,還會有很多這樣的犯罪才。
雖然黑澤陸川是當著眾人的麵死掉的,但是這其中的必定還有我們沒有查清楚的事情。所以,現場采集的線索證物還要再核查一遍。還有那尊玉雕下麵的基座有什麼線索嗎?”
沈彧抬頭望向盧新,盧新神情一晃好似剛回過神來,遲疑了一下,好像很難開口。沈彧沉著臉冷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是發現了什麼嗎?”
盧新深吸了一口氣,醞釀了一會才:“是有一些發現,但是這個···”
“有問題就,支支吾吾的是做什麼?”
盧新看沈彧臉色不善,琢磨了一下,有些泄氣的道:“不是我不,隻是,這個基座裏找出來的東西,隻有一張紙條,但是內容···您自己看吧!”
盧新將證物袋遞給沈彧,沈彧擰眉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神情緩和了好多,並且將證物袋遞給在座的人看。上麵隻有一句話。
‘有人要殺我,你的同事有鬼。’
“這就是你難以啟齒的原因?盧新啊盧新,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是你也要對同甘共苦的兄弟們有信心啊!而且任何人都不會單憑這一句話就妄下判斷的。”
盧新沒有再話,沈彧示意他坐下,接過證物袋將其放在一邊,很不在意的繼續問了一下法醫科關於趙國強的死有什麼發現。法醫科的劉達是個中年大叔,做法醫有二十多年了,經驗非常豐富。他將驗屍報告遞給了沈彧,寶美作為劉達的助手,上前給眾人解釋趙國強的死因。
“趙國強是死於窒息,和監控上看到的是一樣的。但是,從科學的角度來講,自己掐死自己是不可能的。人的求生本能會比大腦的意識快很多,身體的難受會讓自身的行動變得遲緩,這也是為什麼自殺的人都會借助一些工具或者不能自救的場景去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