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左斐宇長大了住在了學校,家裏就不再給他錢。他就去給藝術工作室打工,努力拿獎學金,硬是順利畢業並且自己能養活自己了。
原以為這樣就能脫離那個家,卻不想母親被打進了醫院,脊柱神經受損,癱瘓了。
繼父怕承擔醫藥費逃跑了,左斐宇看著躺在床上兩眼含淚的母親,滿滿的恨意侵占了他的心髒。
後來,左斐宇找到了繼父,那個酒鬼又醉的不省人事了。左斐宇將他封在石膏裏,隻留下頭部在外麵。然後用美工刀輕輕的在繼父的頭頂開了個十字花刀。
資料裏寫著那個男人最後是失血過多外加腦漿迸裂而亡的。從那以後左斐宇就消失了,和黑澤陸川一樣。
看到林夏完話後,就現在門口愣神,沈彧多少也猜到了林夏在想什麼。
“人的一生有很多選擇題,不論是外界的因素,還是內心的情緒,他選擇了這條路,是誰都轉圜不了的。”
林夏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都明白,隻是心裏突然很惆悵。
“如果這次他沒有騙我們,如果能將功補過。。。”
“我自然會給他申請寬大處理,不過給他個痛快和終身監禁,我想他更願意前者。”
林夏歎了口氣不再話了,原本叫嚷著餓了的她,現在也沒有什麼胃口了。
沈彧索性沿街買了一些吃食,和林夏回到了客棧,打算下午邊聊邊吃。
回到客棧後,林夏就將自己扔進了厚厚的床裏,頭疼得厲害。
沈彧從身後抱著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良久以後,林夏才悶悶地道:“等一切結束後,你辭了職位,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
“好啊!夫人對未來有什麼規劃?”
林夏轉過身,一頭紮進沈彧的懷裏,貪戀的嗅著沈彧身上烏木沉香的味道,無比的安心。
“我們去周遊世界好不好?先把國內走個遍,然後再去國外。喜歡哪個地方就在那裏住一陣子,然後再換個地方。”
沈彧緊緊的摟著林夏,在她耳邊親吻著。
“好,如果累了,就找個喜歡的地方定居下來。生兩個寶寶,兒女雙全。我教他們鍛煉,你教他們搗蛋好不好?”
林夏原本喪喪的情緒因為沈彧最後一句話破功了,笑罵他不正經。看到林夏情緒好轉,沈彧才放下心來。
兩人有整理了一下情緒,才回到客廳,一邊吃東西,一邊分析今的事情。
沈彧將左斐宇所的事情整理出關係網,從左斐宇的最終目的往前推,又將夕黎寨的地形圖拿出來對比了一下。
“如果我們假設左斐宇的每句話都是真的,那麼這個夕黎寨下麵的陵墓裏,肯定有原罪想要的東西。
但是為什麼十年了還沒有拿到?”
沈彧著,在地圖上畫了個圈,林夏嚼著肉條看沈彧畫圈圈,突然靈光一閃,指著地圖道:“我知道了!不是沒拿到,是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