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劍一向我行我素,雄霸將精神力放開,發現四周都沒有侍劍的蹤影,隻有麵前的這座黑色宮殿因為有禁製隔絕,他探查不到裏麵的情況。
雄霸仔細地看著手中這塊白玉兵符,發現上麵的異獸由下而上分為了九層,他也並非完全不認識,至少最底層刻著的是一群箭魚,而最頂端的那頭鯊魚正是他在藏仙洞遇到的巨口鯊。在箭魚和巨口鯊之間還有些異獸,雄霸卻是不認識了。
他嚐試把靈力注入白玉兵符內,兵符受到了靈力的刺激,先是不斷地在雄霸手中震動,接著就飛了起來。
雄霸開始想一把抓住白玉兵符,但是想到侍劍不會無緣無故給他一個兵符,多半就是為了讓這兵符代替侍劍自己帶路用的。
白玉兵符飛到黑色的宮殿前麵,發出一陣波紋,將籠罩整個黑色大殿的禁製法陣打開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口。
雄霸跟了進去,走進以後看到這黑色宮殿的正門前寫著“兵”這一意思的妖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瘋瘋癲癲的聲音之間傳到了雄霸的耳內。對方並非是有意要給雄霸聽到,隻是雄霸現在的精神力感知範圍變大,附近的動靜都被他觀察到了。
這個喃喃自語的人是一個中年男子,長有一圈絡腮胡子,一頭亂發,衣服穿的歪歪扭扭,看上去非常的邋遢!但是隻是一個瞬間,這中年男子就前進了很遠,連雄霸都看不清他的身影。
這男子至少是仙級的修為,可是為什麼看上去有些瘋瘋傻傻的。
男子也發現了雄霸,直接幾次挪移,就出現在了雄霸麵前,而那枚兵符也飛到了這中年男子的頭頂。
雄霸知道,這中年男子應該是不可逾越的障礙,於是問道:“前輩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人幫忙,如不嫌棄在下修為,請否告知一二。”
男子抓住了雄霸的肩頭,道:“我的孩子怎麼會有白色的呢!”
“白色?”雄霸聽得有些雲裏霧裏,不知道男子的具體是什麼,於是運轉了九幽之瞳,雖然這男子是仙,但並未有意隱藏本相,所以雄霸很快看到這男子的本相乃是一條深藍色的箭魚。
這男子道:“我和我妻子都是深藍色的箭魚,可我們卻生出了一隻白色的箭魚。所有的族人都嘲笑我們,我妻子在外麵偷人,才會生出這種顏色的雜種來。”男子被雄霸一問陷入了回憶中。
“他們笑我沒事,可是我妻子是個急性子,一言不合便一頭撞像礁石,以死明誌了。”
雄霸問道:“那前輩相信你妻子嗎?”
男子大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雄霸回道:“前輩可以聽我下我家鄉的事情。我的家鄉在很遠的地方,在哪裏有一種病常出現在新生兒的身上。不論是水族,飛禽族還是走獸,都有可能得這種病。這種病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論你應該是什麼顏色,都會變身上全白,沒有一絲別的顏色。甚至連本來應該是黑色的地方,得了這種病後也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