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算你命大!正好我學了一門秘法,可鎮壓你的病情一二。你且放開神識,雙腿盤坐,身體保持放鬆。”雄霸道,聲音裏帶有一股讓人放鬆的魔力。
他扶起淩虛子,待其雙腿盤坐好後,伸出雙掌抵住淩虛子的後背心,先是渡了一絲真元過去,護住了淩虛子的心脈。
然後雄霸將神識再次侵入到淩虛子那片被心雷壓的支離破碎的識海裏。在淩虛子識海上空那顆巨大的心雷宛如一顆太陽,不斷地炙烤著這片識海裏殘留的神識。
雄霸在淩虛子的識海裏投入了更多的神識之力,使得那本來幹枯的識海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細流。
隨著這股細流的出現,那懸在空中心雷似乎感到了威脅,散開出更強烈的熱來,要烤幹這股溪流。
雄霸隻覺得侵入到淩虛子識海裏的那股意識,仿佛被無數根細針在紮一般,非常難受。他一不做二不休,立刻運轉起寶塔觀想法。
那股黑色的神識細流猛地向上噴射,變化了形態,幾經交織後,凝結成了一座九層塔。九層塔全身黝黑,仿佛是一個塔形的黑洞,吸收了所有的光。
黑塔才一成型,雄霸就感到剛才的那些細針不能再加與其身了。
這塔出現後,空中的心雷就感到了生的警覺,偌大的身形一下縮成一團。心雷雖然縮,但迸發出了更強大的光和熱,周邊還有的雷電圍繞。這枚耀眼的粉色光球帶著一股威勢向著黑塔砸來。
“抱元守一,我自巍然不動。”雄霸默念寶塔觀想法,任由那心雷化為的光球砸向自己神識所化的黑塔。
“碰!”心雷光球砸向黑塔,砸的光芒四濺。黑塔並無任何變化,甚至連這個“碰”的聲音,也是心雷光球單方麵發出的。這次攻擊對黑塔毫無影響。
那心雷光球顯然被激怒了,接著升空,然後又是一次猛烈地俯衝下來,對著黑塔一陣猛撞。可是那黑塔仿佛生了根一般,絲毫不動。那光球倒是被自己這種大力地磕碰,撞的一個流光溢彩,不斷地向外麵噴出些粉色的流光來。
經過了大約十多次嚐試後,光球已經變的渙散,看上去不再那麼凝實,光芒也黯淡了許多。它似乎也發現自己根本拿這黑塔沒有辦法。它索性就要回到本來的位置,同時還要把那些被撞出來流逝的光芒一點點的吸回去。
這是黑塔突然一躍,朝著那變的粉色心雷就罩了下去。那粉色心雷正要升空,被這黑塔當頭罩下,根本躲閃不及,正好鑽進了塔內。
此刻雄霸的肉身一陣震動,絲絲血汗從身上迸發出來,但是他卻絲毫不敢動彈,把全部的心神都用來運轉寶塔觀想法。既然黑塔能給予這寶塔觀想法那麼高的評價,即使驅散不掉心雷,暫時壓製住應該是有可能的,必須要堅持住。
那心雷被裝入雄霸神識所化的黑塔內,便開始大肆發威,強大的電流滋滋作響。雄霸隻覺得自己仿佛觸電了一般,有幾次那電流大到把他幾乎電暈過去。好在他的神識極為凝練,加上在西海軍接受的那些艱苦訓練更是讓他心誌堅定,總算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