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記得!東家。”
白霧雪這個名字,她已經好久不用了,如果漠墨不提起,她都快要忘記了這個名字。
隻是……
“東家,你應該叫我虞兔,這是你賦予我的名字。”禦姐完這句,便不想多一句,用行動證明已經忍耐不住的欲望。
“死兔子……”漠墨來不及過多訓斥,主動權不在他的手裏,隻能任由這女人掌控權欲。
一夜難眠,一直戰鬥到最後兩敗俱傷,這一夜難眠的戰鬥,終於得到一個短暫的停歇。
當第二的初晨灑在漠墨的臉上時,虞兔正在他懷裏橫抱著他的腰間。
眼前的這個女人,有著足以魅惑眾生的容貌,再加之這個特殊姿勢,通常是熱血男兒的致命克星。
漠墨穿越而來以後,不是原來那樣頹廢可憐的宅男,而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子。
不出所料,下一秒,身體不由自主地去叫醒這個可怕的女人。
“唔姆……”女人睡眼朦朧地把漠墨正在掙紮的身體又抱緊了些許,可笑無稽的拉鋸戰就這樣開始了……
夢魘般的清晨對於漠墨而言,可以是要多難熬就有多難熬,如此年輕力勝的身體,也經不起如此折騰。
無奈之下,漠墨求生欲甚強地詢問著緊抱著自己的女人:“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我吃你就行。”女人不把自己當人的回答,令漠墨感到異常崩潰,為何紀先念之前會選擇這人做貼身助理呢?
而且這種程度的豪放,在這個時間,是不應該存在的啊,畢竟現在改革才多久?思想不應該已經解放到這個程度了吧?
這時,樓下傳來撈媽冷嘲熱諷的聲音:“樓上兩位公子爺,該吃飯了!”
一瞬間,兩人明白了什麼,都是一臉羞紅的模樣。
洗漱過程對於漠墨而言,就是洗漱而已,可是對男裝大佬而言,就叫折磨了。
看著禦姐身材的人兒變成一個平板瘦弱的宅男,這是多不切實際的人才敢想象的啊!
好在不是家族飯堂,不然規矩能多到嚇死人。
一條條成規舊矩壓著每一個解放不開的年輕力量。
人總有乏力的時候,無論是誰麵對家裏的規矩,都會深有體會。
“你們兩個呀,就算你倆有點龍陽之好,也不能動作比男女之間要大吧?”喝著粥,撈媽語重心長地對兩人勸告道。
總會害怕父母的愛,因為他們的愛裏,牽扯著太多你我想象不了的規矩。
當你喪失生存能力的時候,你應該怪誰?
“下次會注意的,撈媽。”虞兔白淨的臉上袒露著幹淨的笑容,讓撈媽頓時放心的點點頭。
有的人可以怪自己,因為是自己作的,可有些人卻習慣把過錯歸根於父母,他們認為是父母的想法把他們指向陌路。
許多狐朋狗友,在父母的禁止下,你不與這些人來往。
可是從這些人身上,可以學到很多,學會如何活在這個世界上,學會如何與人交往,學會如何尋找自我,學會追夢……
大多數父母不允許父母與這些人有所交集,是因為這些人會讓孩子過早進入社會,過早成熟,對孩子是一種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