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親眼看見方衝殺死我,他卻躲在門後發抖,這種懦夫,活著還有什麼用?”阮青絲憤怒地看著許亦然。
“沒錯,我是懦夫。明明喜歡著你卻不敢表白;看見方衝玩弄你的感情卻沒有及時告訴你;到最後,看見他殺死你,我也隻能落荒而逃;直到你死了,也始終沒有辦法幫你擺脫束縛。我隻有幫你帶人來做你的食物,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許亦然低頭痛心地。
“你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的。”憶淺道,然後把流火刃刺進了阮青絲的胸膛。
“製裁?我不要。”許亦然搖搖頭,“我隻要陪著她,不管刀山還是火海。”
“你要幹什麼?”憶尋想阻止,但已經晚了,許亦然用隨身的匕首自盡了。
不一會,他的靈魂飄出了體內,飛到了阮青絲的身旁,纖舞綾發出的光芒讓他痛苦萬分,他卻沒有退卻,緊緊地抱住了阮青絲:“這是我第一次勇敢,恐怕也是最後一次了,讓我陪著你,守護你。”
阮青絲的臉上流下虛幻的眼淚:“為什麼?”
“傻瓜。”許亦然用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龐,拭去了她的淚水,“因為我愛你啊,一直愛著,永遠愛著。”
一陣光芒過後,他們消失了,流火刃掉在了地上,纖舞綾飛回到晴朗的手上。
“一切都結束了嗎?”晴朗流著眼淚癡癡問道。
“是啊,都結束了。”憶尋幫她擦著眼淚。
“不好了,要亮了,快跑啊。”憶淺可沒有心思抒情。
“怎麼跑啊?”晴朗問他,總不能在從窗戶出去吧,會被人看到的。
“用隱身咒好了。”
“你昨晚為什麼不用?”
“不心忘了嘛。”
等三個人吵吵鬧鬧地走了出去,已經亮了,陽光灑落在環害大廈上,映出一片稀疏的光華。
“喂、喂,你不會見到我們太激動,在裏屋暈了過去吧。”憶淺的叫聲把在裏屋回憶往事的晴朗拉回了現實。
“好了好了,你急什麼?”晴朗打開門不滿地看著他。
憶淺把頭伸到裏屋四處張望,晴朗奇怪的問:“你在幹什麼?”
“看你是不是偷偷藏了男人啊!”憶淺嬉笑著。
“你少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色啊。”晴朗藐視地看著他。
“我餓了。”憶淺在沙發上大搖大擺的坐下,“煮麵去。”
“不是要走嗎?”晴朗踢踢憶淺,“起來啦。”
“餓的走不動了。”憶淺耍起了無賴。
“真是的,兩個月沒見,越來越無賴了。”晴朗認命地走進了廚房。
“看來這丫頭這兩個月過的不錯嘛。”憶淺笑著對憶尋。
憶尋不由回想起兩個月前三人分手的情景。
同樣是在晴朗的家中。
“晴朗,這是我們靈山派的入門書籍,你先練著。”憶尋拿出一本書遞給晴朗。
“你們要走了嗎?”晴朗接過書,不舍地看著兩人。
“恩,我們要先把流火刃帶回去,還要向師祖解釋一切。等一切辦好了我們會來接你的。”憶尋安慰她。
“反正現在女鬼也被我們退治了,你可以回去,邊安心上班邊等我們。”憶淺也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