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道,“怎麼請?”
五爺一腳把僵屍踹的後退了幾步,我發現五爺打它好像並不怎麼吃力,僵屍的眼睛已經瞎了,現在完全是憑借一口怒氣在支撐著身體,我都能看出來五爺在和它鬥個幾個回合,僵屍肯定被五爺製服。
“用刀子劃破你左臂胎記,把這張符咒含在嘴裏。”五爺著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符咒,用力地飛了過來。
我伸手一接,這張符咒和普通的符咒有很大的區別,不是一張黃紙,而像是從一本老書上撕下來的紙張,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好像是繁文。
五爺跟那僵屍打的也不吃力,不怎麼出手,而是一直在吊著僵屍不讓它來我們這邊,一點危機的感覺都沒有。
萱直接從屋子裏麵把剔肉的尖刀拿出來了,遞給了我,滿臉好奇的看著。
我瞅了瞅還沒怎麼好利索的左臂,閉著眼睛,拿著刀子就劃了下去,剛剛長出來的嫩肉被我這麼一劃又疼又癢,涼嗖嗖的,睜眼一看,黑血流了出來。
我按照五爺的,把那紙疊成了一個方塊,含在了嘴裏。
衝著五爺喊道,“之後呢?”
“喝血。”五爺回道。
“我擦,要不要這麼變態啊,喝血?這僵屍不已經瞎了嗎。”我苦逼著臉道。
“廢啥話。”五爺一吼。
我把胳膊湊近自己的臉,不明白我左臂的血為啥是黑的,從就這樣。
我深呼吸一口氣,把嘴唇碰到了上麵,嘬了一口,我自己都想笑,這就是請祖師爺?太兒戲了吧,我的思想裏,祖師爺還沒葫蘆娃靠譜。
我能感覺到血和那紙融合到了一起,整個喉嚨像是吃了薄荷一樣,奇爽無比,一種陽剛之氣從腳底一下子鑽入到了我的身體。
我被這神奇的感覺弄得一抖,身體裏麵好像多了一個魂魄似的,眼前出現一個情景,茫茫大漠倆個人站在風中,麵對數萬大軍,談笑風生,除地其自我的感覺讓我渾身充滿了力量和鬥誌。
我晃了晃脖子,看著那個僵屍嘴角輕蔑一挑,我發誓,我真的沒想笑,可就是沒控製住,身體裏的另一個靈魂拖著我的身體向前走去。
想著那僵屍殺人的情景,我就想逃,可是現實是,我的身體我已經控製不了,笑著衝著僵屍走去。
五爺看見我這個樣子,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脫離了僵屍的攻擊範圍,躲到了我的身後。
啊,這是要把我喂僵屍的節奏啊。
那僵屍雖然看不見,但是它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衝著我伸著長長的黑指甲衝著我的眼睛就叉了過來。
草啊,又是這套,上次差點沒給我感染了我還不知道有沒有啥後遺症呢,在落個黑指甲啥的。
如果是在平時,我早跑了,可現在的情況,我想跑都動不了,就在那僵屍的胳膊到我眼前的時候,我突然起腿,一腳踹到了僵屍的腹部,那僵屍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倒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牆上。
我驚訝幹了,這是我打的嗎,我不可思議的看了眼雙腳。
“嘿嘿。”浪蕩的聲音從我的嘴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