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夢拾回答南宮傾遙:“也不知道今天嚴老先生吃被什麼給炸了,火氣可大了,我就不明白了。”
南宮傾遙是連連的問號。
說出來也是挺丟人的,所以南宮夢拾最後還是最終以笑笑的說著就過去了:“不過多虧了我機智,沒事兒了。”
南宮傾遙還是聽得糊裏糊塗的,但是百裏奈禾在這兒她覺得也不便太追問。
南宮夢拾開始邀功似的看著百裏奈禾:“是不是好機智?等你外祖父找我們的時候,就說我暈過去了,你不好意思打擾他,所以就直接把我送回來了,真是妙哉。”
百裏奈禾認真的看了南宮夢拾一眼後“嗯”了一聲,頗是違心又為難,最後還是加了一句:“僅此一次。”
南宮夢拾撅嘴,都承認她機智了,居然還要下不為例。
百裏奈禾:“好好休息。”對南宮夢拾說完以後打算離去以前再對南宮傾遙那邊唯一頷首才轉身離去。
南宮傾遙馬上回禮的鞠了鞠身。
南宮夢拾看著百裏奈禾那死板的模樣,也是任由著他離去。
百裏奈禾從雲院離開以後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南院,而是又去了肅院。
在肅院,南宮夢拾暈倒的時候,嚴正非在屋內就瞄到了影子,出門一看百裏奈禾已經抱著她離開了。
看到百裏奈禾對她竟沒有絲毫的避忌,他的心裏也是悵然。
如今百裏奈禾回到肅院後,在原來的位置跪下。
嚴正非於屋內正襟危坐,也得知是他回來了。
忽然門咯吱一聲打開了,嚴正非出現在百裏奈禾的麵前。
百裏奈禾看著他,滿臉都寫了敬重之意。
嚴正非踏出了門檻,負手立於百裏奈禾的麵前:“南宮夢拾呢?”
百裏奈禾:“往外祖父見諒,她有所不適,孫兒已經送她先回去了。”
嚴正非:“連和外祖父說一聲都沒有,就這麼送她回去了?”
百裏奈禾一臉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的姿態。
嚴正非提出他的懷疑:“南宮夢拾可是堂堂的西北女將軍,人稱西北女狼王就真有如此嬌氣,這麼跪一下就受不住了?要我看,就是裝出來的,而你還要騙得團團轉。”
百裏奈禾:“外祖父多慮。”
嚴正非:“那你呢?你可還知道男女有別?你就這麼抱著她離去,就不怕被人瞧去後導致說不清楚的關係嗎?”
百裏奈禾:“未經外祖父允許,就私自帶著南宮夢拾離開,願意領罰且願將她的那份懲處一塊領下。”
嚴正非閉上眼睛,又是無奈的睜開了眼睛,甚是不解這到底是來自於為何的維護和關心。
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奈禾啊奈禾,你要外祖父拿你如何是好?”
百裏奈禾就像個木樁一樣的跪著,倒顯十足的任憑處置。
嚴正非竟也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麼的搖頭歎氣,轉身進了屋內,把門關上了。
而百裏奈禾這一夜都跪在了這裏,沒有休眠。
……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南宮夢拾和南宮傾遙兩個人出發去學堂的路上,不巧的聽到了旁邊其他門生和文濤說話。
“今天我去給先生送早膳,發現二公子跪在了先生的屋外。”
文濤意外:“早晨你去,二公子還跪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