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繞過慕容馳準備進去,慕容馳立即轉身對著慕容宇的背影說道:“堂兄,接下來的事情如果你不讚同,那你就當看不見吧!隻要不有別的舉動,相信一切都會很美好的。”
慕容宇的眼珠子往後瞟了一眼,也沒有過多停留的進了房間。
慕容馳看著關閉了的房門,心裏非常清楚在這個事情上,慕容宇和他永遠不可能會有一致的想法和決定。
現在,他也算是對慕容宇有了一番提醒,隻是也明白他未必會聽。
慕容馳的眼珠子轉了轉,他想了一下覺得接下來還是有必要盯緊一下慕容宇的舉動。
慕容宇進了屋,左右思量過後還是決定拿起紙筆。
而慕容馳這一夜都是親自的躲在一處盯緊慕容宇房間的一舉一動。
等待夜深了,州刺史府的燈火滅了,慕容馳就發現了慕容宇出了房間,他馬上小心翼翼的跟上,隨後就看到慕容宇招來了一隻信鴿,將一張紙條綁在了信鴿的腳上,然後再放飛它後離開。
慕容馳不管慕容宇了,開始去追蹤信鴿,想辦法將信鴿打了下來。
當他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看完了馬上就將紙條緊緊的揉捏在手裏,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真是要通風報信幫著南宮夢拾他們。”真是越想越氣,他的堂兄居然要跟別人為一夥,簡直是可惡可恨。
慕容馳低頭,目光狠烈的看著手中被揉成了一團的紙條,心想現在已經都被他攔截了,倒要看看慕容宇還怎麼告知南宮夢拾。
第二天的時候,晉州的大街小巷都張貼滿了關於南宮玄夜在孟慶勝手裏的消息。
對於貼在牆上要求南宮夢拾自投羅網的消息,也是每一處都堆積了許多人圍觀。
混在其中的胡顫亦看到了這些消息也馬上就回去告知了南宮夢拾和南宮傾遙。
“玄夜在孟慶勝的手裏?”南宮夢拾有些不相信。
胡顫亦整個人也是有些懵懵的:“屬下看到貼出來的告示是這樣。”
南宮傾遙激動了:“拾拾,怎麼辦?我們怎麼救玄夜?”
南宮夢拾卻抱有懷疑:“這也許是個詐?”
南宮傾遙:“你是覺得孟慶勝是要騙我們前去?請君入甕?”
南宮夢拾點了一下頭:“極有可能。”
胡顫亦:“主上,要不然讓屬下去探一探虛實?”
南宮夢拾抬頭看胡顫亦,也是有所猶豫,到底需不需要胡顫亦前去看一看。
如果是假的,那麼胡顫亦就算是悄悄的去探知消息,也很有可能會落入圈套。
可既然貼出了這樣的通告,她若是不探探究竟,又怎麼過得去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不用了。”南宮夢拾忽然說。
胡顫亦詫異的看著南宮夢拾:“主上是說不用了?”
南宮夢拾:“對。”
南宮傾遙忽然心跳加速:“那萬一玄夜真在他們手裏怎麼辦?”
胡顫亦:“主上,就讓屬下去,屬下已經探回消息。”
南宮夢拾還是搖了搖頭表示道:“我說不用了。”
胡顫亦不解:“為什麼?”
南宮夢拾的態度也非常的堅決,仿佛對這件事情是非常肯定的:“這很明顯就是一個局,他們要引我們出洞。”
胡顫亦:“那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