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山之巔,拉姆峰頂,熊熊烈火,撕裂黑暗的空,陣陣嘶吼聲劃破曠野,無數黑色的亡靈在烈焰中灰飛煙滅。即便如此,這些亡靈似乎為了獲得什麼,而前赴後繼,如飛蛾般撞向麵前的這道火牆。“難道他們是凍了很久,想尋找溫暖?”一個青年男子嬉笑道。這是一場輕鬆地戰鬥,幾位長者舉著手中的法杖,身後上百名士兵也一同舉起法杖,每隻法杖的頂端噴射出一道火光,而這些火光在不遠處的空連成一片,形成一道火牆,籠罩大地。
“每逢黑暗降臨,這些亡靈總是想衝破這道火牆,向人類的世界發起攻擊,荼毒生靈。眼前這江焰峽穀本身對他們來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但亡靈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不得已我們也需要使用法術,將這些惡靈拒之家園門外。”站在最前麵的中年男子轉身對剛才的青年道,隻見他手中的法杖有三尺長,幾道火光從中年男子手握的地方開始沿杖身然紋路纏繞蔓延,在杖的頂端彙聚成一個火球向外噴射出去。
“看來今的亡靈要比往常更加的洶湧,從數量上來,至少多了幾倍,反正都是炮灰,多點也無所謂,剛好我也來練練手。”青年男子輕蔑的道,“老師,您歇歇,讓我來。”活音剛落,青年男子舉起他的法杖,這隻法杖通體青色,光滑的表麵沒有任何明顯的紋路,比起別人的法杖表麵實在太光滑了,若不是杖的頂端有一個然的根瘤,總讓人覺得這家夥是不是錯拿了家裏的擀麵杖。當火焰從杖頂噴射出去的同時,男子似乎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後退了幾步。
“這第一次將法術應用於實戰,還真有點緊張,哈哈”看得出青年男子非常輕鬆。因為之前也聽老師講起,擊退這些亡靈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即便第一次跟隨老師上戰場,在他眼裏這一切不過是兒科。
沒幾分鍾,火牆的外側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看來亡靈今是要撤退了。此時人們紛紛收了自己的法杖,火焰也隨之漸漸的退去。站在峰頂向峽穀望去,穀底的火焰逐漸消失,隨著青霧的升起,峽穀再次歸於平靜。在峽穀的另一側,隻見無數白色的光點在不停的騷動,隻是那些光點既沒有進攻的態勢,但沒有要退去的準備。
“老師,這是怎麼回事,那些亡靈為何還在對麵盤旋,難道這火還沒烤夠?”青年問道。
“這倒是有些反常,江焰峽穀的火焰已退去,今的戰鬥應該結束了,我們繼續在這裏觀察一下。”中年人轉身對青年道:“雨嘯,今是你第一來到戰場,每月初一的夜晚,空沒有月亮,銀光太陰塔的守護力量也最為薄弱,此時的亡靈便抓住這個時機會蠢蠢欲動,想再次吞噬人類的家園。這道峽穀,便是他們無法逾越的然屏障,但亡靈的數量太多時,也會有不少能越過這峽穀,邊塞軍隊的職責就是做好最後一道防禦,不能放進任何一個亡靈。你既然選擇了投身戰場,保護我們的子民便是我們唯一的信仰,這樣的戰鬥隻是開始,今後你會遇到更加困難的挑戰。”中年男子向遠方望去,青年點了點頭,便隨著老師的目光向峽穀的另一側望去。
突然,峽穀底部再次傳出沉悶的轟鳴,大地開始震顫,而峽穀就像一個火山口,噴出熔岩。
“怎麼會這樣?”青年有點驚訝,“峽穀再次活躍起來,難道亡靈還要進攻麼?”
“準備戰鬥”中年男子喊道,與此同時身旁的幾位長者也一同舉起法杖。
然而對麵的亡靈並沒有直接進攻,隻是在不停的騷動,但從亡靈眼眶中散發白光的移動來看,這種騷動帶有一定的秩序。因為這些白光在向兩側移動,中間似乎留出一個通道。
同時,大地開始了有節奏的震動,如同一個人的步伐,每邁下一步,大地都會震動一次。此時亡靈依舊沒有攻擊,人們做好了防守的準備,但並沒有施展法術,沒人知道對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即便這裏最年長,參加過無數次戰鬥的長老,也從未遇見此時的情形。人們隻能等待那由遠及近的步伐和愈加激烈的大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