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沒有去傅南山那裏,因為我覺得白天出了那樣的事情他暫時是不想看到我的,但六點過後我的手機就被他給打爆了。沒有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過去了。
這一次傅南山沒有著急讓我去洗澡換睡衣,而是拿出了一份合同拍在了桌上,讓我仔仔細細看清楚後簽字。
前不久我才和麥克簽訂了合同,這會傅南山也來這套,他是想幹嘛?
我看完那合同上寫的條例就明白傅南山想幹嘛了,他就是不給我名分還非得讓我為他守節,一旦有違背就是各種脅迫。
合同上有一條寫著,男方有權對女方做任何事情,但是女方不得在男方不願意的情況下做出任何違背男方意願的事情。
這是赤裸裸的不公平,沒把條例看完,我就直接抓起那合同撕了個稀巴爛,並指著傅南山說,“我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沒有這合同我就敢做什麼了嗎?”
“確實,這合同有沒有,你都得對我百分百服從,但是我就是想你認清楚你現在的地位。”傅南山雙手抱胸自傲的說著。
此時我忽然想起柳萱萱可能會來,於是我便假裝討好的上前替他整理著領結說,“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麼地位,所以我會乖乖的。”
傅南山懷疑的看著我,“怎麼一下子就參透了?”
他的打量個質疑讓我很不舒服,但是為了將來可以徹底擺脫暖床的命運我隻能盡可能的依附他的話語。
傅南山這個人很傲,這和他自身的地位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一個人站在了世界的頂端,那他就注定會傲視群雄。反之我在他麵前狂傲就會激怒他的征服欲,所以隻要我乖乖的,一般他都不會對我做什麼過激的行為。
我去了衛生間,為他放好了洗澡水,順便還把他需要換洗的衣服整理了出來。我殷勤的就像是這家的仆人,對於我的特殊表現,傅南山隻當我是腦子開竅了。
他去洗澡的時候我掐著時間點的在浴室門口徘徊。先前和柳萱萱是有郵件交談的,之後她為了更加便捷從我這獲得有關於傅南山的消息,所以把電話號碼告訴了我。但我顯然不能用先前的手機號碼和他做交談,所以臨時又去辦了一張卡,也好在我的手機可以雙卡雙待。
我在浴室門口一邊躊躇一邊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就在一個小時前柳萱萱發來短信問我傅南山這邊可有那個小婊子的動靜。當然,她口中的小婊子形容的當然就是我了。我果斷告訴她那個小婊子已經到了傅南山的公寓,並且兩個人似乎已經開始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已經是約定後的一個小時了,她說過,差不多五十分鍾左右她就會過來。現在已經一個小時整,估摸著人應該也差不多到了。於是我去了門口,可以把大門打開了一個縫隙,給人營造一種是主人進來時沒有關好門的錯覺。
光留個門可激不起什麼漣漪,我在傅南山這邊呆了幾晚,所以有一些備用衣服在臥室。我走進臥室把自己私密的衣服從門口一路扔到浴室口。然後我敲響了浴室的門,“傅先生,需要我幫你搓搓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