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元,初春三月,朵朵桃花花壓枝頭,好不驚豔。
霄城之外,涼風蕭瑟。
塵土鑽入了雲輕薄的鼻腔,撕心裂肺的痛楚遍布全身,麻痹了四肢。
幾個大漢正以畫圈的形式圍著一個少女,她麵容稚嫩,衣著襤褸,暴露在外的大片肌膚白皙細膩,如同美玉。
“小廢物,你可萬萬不要怪我們兄弟幾個,誰叫你得罪了自己不該得罪的人。”
“小孤女可是要感謝我們,讓她在死後嚐到了欲生欲死的滋味。”
賊眉鼠眼的男人放肆打量著少女的窈窕,雖然還不成熟,但是女性的曲線依舊隱隱約約了。
他摩擦著手掌,恨不得撲上去:“還愣著幹什麼,宋小姐既然將她交給了我們,我們就要做到不是?”
“這小廢物都死了,要不就算了吧?”
“你這是要違抗小姐命令!”其餘人依舊有些猶豫,倒是他再也忍不住了,“反正人都死了!還怕什麼!”
況且得罪了祖宗,哪有還活著的道理。
女人啊,還是小女人,曾經的千金,細皮嫩肉的,他一輩子都很難碰一次啊!
空氣裏充斥著淫靡的氣息,正當大漢的手即將觸及到嬌軀之時,原本雙目緊閉、戴眉緊鎖的少女猛然睜開眼睛。
“鬼、鬼啊!”
高分貝的尖叫讓雲輕薄皺起了眉頭。鬼?什麼鬼。
大漢們踉蹌的身影衝入她的視野之中,她低頭看著自己衣不蔽體的身體,青紫一片,傷痕累累。
這又是怎麼回事?
大漢們看著怔在原地的雲輕薄,麵麵相覷。
難不成這小孤女沒死?想想也不是沒可能,畢竟他們也沒確定氣息。
“這小孤女真邪門,竟然活過來了。”其中一人吞了口口水,他猥瑣的目光跟黏在雲輕薄身上似的,“不過也好,活的總比死的強。”
雲輕薄自然聽懂了男人的話語,再加上這怎麼也掩飾不了的蕩漾,怎麼都讓人惡心。
笑話!想她堂堂二十一世紀的王牌軍醫,竟然淪落到了被一群下三濫下手的地步?
若是以前,這群渣滓對她來說不足掛齒。隻是現在…
這具身體太過虛弱,她甚至有種自己要被拆散的感覺。
一抹睿智在雲輕薄的眼底裏劃過,轉眼,她麵露驚恐,明眸瞪大,小臉上雖說滿是灰塵,卻依舊掩蓋不了她明媚的五官。
這般下來,竟然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你,你們要幹什麼?”
“這小孤女長得還真是不錯啊。”大漢胯下一熱,“小廢物,隻要你伺候好我們,我們就放你走,怎麼樣?”
“真的?”雲輕薄滿是希冀。
見大漢點點頭,她又羞澀地故作姿態:“可是人家受不了你們那麼多人…我一個一個來好不好?”
明明是個十二歲出頭的豆芽菜,竟然體現出了女人風情萬種的媚態。
“可以,隻要你讓哥幾個爽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大漢笑得更開。
雲輕薄怯怯地指向其餘人:“讓他們離遠點。”
佳人投懷送抱何樂不為,另外幾個男人果真退了幾步,幸災樂禍地等待著接下來的場景。
大漢們隻以為一個小女孩不需要忌憚什麼,卻不知雲輕薄早已不是以前的雲輕薄,她身為軍醫,卻是經過嚴格的軍事培訓。小瞧女人?她會讓他們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