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退婚(1 / 2)

“你怎麼不問我的姓名?”

男子笑得溫柔,他的視線入卻一直停在雲輕薄可以隱藏的右手之上。

真是敏銳!

“容墨,這是我的姓名,醫者可不能連病人的姓名都記不住。”

還不等雲輕薄開口,容墨就已經將自己的名字告知了她,她突然覺得,這個叫容墨的男子身份定不簡單。

說不定真被她碰上了個大貴人。

隻可惜原主不常接觸外界,知道的東西太少,她也隻是瞎猜。

“給你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來為我治腿,如何?”

雲輕薄聽罷皺起了眉頭,他的腿疾得連續紮針搭配不同的方子才有效,那就是說一個月之後她得天天來紮針配藥,找人代醫也不實際,她的針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學會的。

在雲輕薄左右思索期間,容墨一直笑看著她不斷變換的神色表情,而立在他身側的藥房掌櫃眉頭則越發的緊皺。他想不通為何東家會那麼相信一個小廢物的話。

這不是在胡鬧嘛!

然而掌櫃的心裏所想雲輕薄是不知道的,最終她同意了容墨的建議。

一切都談妥了,雲輕薄打了聲招呼提著藥就往來時的方向跑去了。

她破爛的衣衫揚起,先前用發帶胡亂束起的長發被風吹散,而她此刻隻想著早些讓哥哥服藥。

一個從未擁有親情的人,一旦擁有,親情將是她視若珍寶的存在。

雲輕薄回到之前張大夫家的小院,親自煎藥親自喂藥後才放下心來。

看著雲清風稍稍紅潤的麵容,雲輕薄才將剩下的藥交給了王叔,拜托王叔照料雲清風,而她則先回雲家一趟。

這具身體虧損得厲害,著實需要好好修整一下。

別過王叔和態度大變的張大夫,雲輕薄朝著雲家的方向緩緩走去。

遠處的天邊,紅霞蔓延過天際,點染了整個霄城,那泛紅的夕陽將雲輕薄小小的身子緊緊包裹,她一人在空蕩的街道越走越遠。

“一身的臭味,怎麼也得洗個澡吧。”攏了攏破爛外衫,雲輕薄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這聲音不大,卻傳入了隱在暗處的月袍男子耳中,男子好笑的搖了搖頭,看了眼雲家的方向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她怎麼這個樣子回來了?”

“真是丟人,看她待會兒……”

“雲輕薄,你還有臉回雲家?”

雲輕薄雲輕薄抬腿走進大廳,視線掃過一旁出聲的幾名少女,並不言語。

她站在雲家大門前,看著院子裏走動的雲家子弟輕輕的皺了皺眉。

大廳怎麼聚了那麼多人?

“小廢物,你竟然敢無視我們!”

這時一個聲音徒然響起,雲輕薄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腳踹到了大院中央。

她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強行咽下了湧上口腔的血氣,卻是滿口的鐵鏽味。

靠!又來!

雲輕薄看著麵前衣著華麗的少女,卻怎麼都想不起她的身份。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了大院裏所有人的注意,一個個現在原地看著狼狽不堪的雲輕薄,眼中滿是不屑和憐憫。

這種滋味可當真不好受啊。

雲輕薄低垂著頭,眼中滿是嘲諷。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在場眾人在聽見這個聲音後,都恭敬的垂下了頭,此時站立在大廳中央正抬頭尋找聲源的雲輕薄就顯得十分的顯眼。

雲嶽!在原主的記憶裏,這個嶽長老的態度非常的不明確,似是護著她卻又極為冷漠。

看不透就是有貓膩!

雲嶽察覺到了雲輕薄打量的目光,目光一沉,身上的威壓似是警告。

“青銅五階!嶽長老又,又進階了!”人群中不知是誰驚呼一聲,場中再次沸騰了起來。

就在雲輕薄誹腹雲嶽的時候,雲嶽身後的站著的元承正在打量著雲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