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哭什麼呢?”雲輕薄不明所以的問道。
她一出聲,村民全部都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詐屍了,慌亂的抱作一團,雲輕薄不耐煩地喊道:“叫喚什麼!?”
村民一下子全部噤聲了,村長大著膽子上前,輕輕的碰了碰雲輕薄的胳膊,發現是有溫度的,驚喜的叫出聲:“沒死沒死,雲姑娘沒死,是活的!”
如果有特效的話,那麼一定能看到雲輕薄現在滿頭的黑線,誰說她死了,她是那麼容易就死的嗎!?
“那剛才是誰說她死了?”一個聲音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
村民下意識的看向村長,村長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了一絲可疑的紅暈,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就是的,誰說雲姑娘死了的,真是的,行了行了,趕緊把人抬回去,小心點!“
村民暗自發笑,村長的欲蓋彌彰。
緊接著,便來了一個男人,將雲輕薄背在背上,就向山下走去,這是村子裏麵力氣最大的人。
剛一下山,就看到一個小男孩坐在地上,時不時的向著山裏的方向張望著。
看到有人回來了,慌忙跑上去,問道:“沒事吧?”
雲輕薄認出來這是今天早上的眾多孩子中的一個,心下了然,不欲和一個孩子過多計較,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沒事沒事。”
小男孩的娘親這才放下心來,萬一這雲姑娘一生氣不治病了,那可就全是他們家的罪過了!
雲輕薄的腳隻是輕微扭傷罷了,倒也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右手再一次的骨折了,心疼自己,雲輕薄看著自己被纏成饅頭的右手,內心其實是拒絕的。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小男孩就自告奮勇的來到了她的藥房,紅著臉說道:“我幫你抓藥打水吧。”
雲輕薄愣了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小男孩臨出門前,低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她這才明白,敢情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糾結啊,不過,雲輕薄不打算解釋些什麼,反正自己現在行動不便,有個人幹些瑣碎的雜事也挺好的。
省了好多事啊!
別看小男孩人小,力氣可不小,幹得滿頭大汗,還是在不停的忙碌著,今天倒是挺清閑的,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病人,雲輕薄悠閑的躺在搖椅裏吃著葡萄,問道:“哎,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忙著掃地,頭也不回的說道:“鐵蛋。”
雲輕薄細細的品味著這個名字,不禁輕笑出聲。
可是悠閑的時光過的就是這麼快,就看到一群男人抬著一個人步履匆忙的向著藥房的方向走來。
雲輕薄吩咐他們將人放到床上,便用那個沒有受傷的左手把脈,隻是,麵前的這個病人情況很不好,病情正在加重,紅點已經遍布全身。
一臉正色的問道:“他有沒有按時吃藥,他都吃過什麼東西?”
問出這些話,是因為雲輕薄深知自己開的那些藥,如果按時服用的話,不會這麼快就發病的!
送他來的幾個男人撓了撓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今天下地幹活的時候,他突然暈倒了,我們這才送過來的。“
雲輕薄取出銀針,先暫時控製住病情,緊接著吩咐道:“送我去他家。”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
幾個男人用擔架,將雲輕薄抬到了病人的家裏,本來小男孩也想跟著去來的,卻被雲輕薄喝止:“你留在這裏,看著他。“
病人名叫柱子,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娶妻,家裏的很多擺設上麵都落上了一些灰塵,早上吃飯的碗到現在都還沒洗幹淨,亂七八糟的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