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慧被雲輕薄的態度惹怒,隨手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不由分說的直接放在了雲輕薄的身上。
預料之中的慘叫並沒有傳來,雲輕薄死死的咬著牙,從緊閉的齒尖溢出了絲絲的呻吟。
幸虧當初隊長為了訓練他們,萬一被敵人俘虜,打死也不能說出情報,用了那麼多的刑具,慕容安慧的這些隻是小手段罷了!
許久之後,雲輕薄都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了,慕容安慧隨手將東西扔在了地上,不得不說,她現在對雲輕薄多了一分的敬佩,竟然能夠撐到現在!
雲輕薄再一次被帶了出去,這一次依舊沒有奉天,看著外麵的太陽,她努力的思索,已經過了多長的時間。
雲輕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身體早就撐不住了。
雲清風等人又是新生,很多事情他們都是不知道的,無奈之下,隻得找到了端木風!
“端木師兄,求你救救雲輕薄吧!”齊心海一直記得雲輕薄救了自己的恩情,如今也是到了還的時候!
端木風這兩日也是為了這件事來回的奔走,聽說今日就是對雲輕薄宣判的日子,他當然坐不住了!
“這事我一定會盡力,你們去學院門口,將奉天前輩第一時間攔下來,如今,隻有奉天前輩能救她一命了!”
雲輕薄被捆在柱子上,承受不住頭顱的重量,深深的低了下去。
“雲輕薄,你可想好了?若是再不說,可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救你了!”大長老勸慰到。
雲輕薄搖搖頭,還是一副不合作的樣子。
三長老果然如傳言一樣,脾氣暴躁,大步走上來,死死的掐住雲輕薄的脖子,一時間,雲輕薄感覺自己的靈魂就要飛走了一樣!
突然,雲輕薄看到三長老的身後,那個在密室之中的女子,就那樣的漂浮在他身後的半空中。
一雙眼睛悲傷的望著自己!
“你就算,再困她一百年,她都不會愛你!”雲輕薄艱難的從齒尖擠出這麼一句話。
三長老猛的鬆開了手,滿目震驚的望著雲輕薄。
雲輕薄好不容易得到空隙,控製不住的咳嗽了起來,一張臉嗆得通紅。
“你說……你說什麼?你都知道些什麼?!”三長老咆哮到。
雲輕薄虛弱的笑了笑,說到:“強扭的瓜不甜,三長老,你就是一個自私到極點的人罷了!”
身後的女子衝著她輕輕地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眼神中的祈求傳到了雲輕薄的心裏。
三長老狀若癲狂,錘著自己的腦袋說:“不。不是這樣的!不是!”
雲輕薄冷笑不止,帶血的麵容讓人看了更加的心驚膽戰,眼睛死死的盯著三長老:“你有沒有聽到午夜夢回之時,她的哀嚎?”
大長老上前,三下五除二的點了三長老的穴道,終於讓三長老安靜了下來,神色複雜的看著雲輕薄。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大長老沉聲問道,雲輕薄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女子漂浮的地方,這一個細微的動作沒有瞞過大長老的眼睛。
“她在這裏?是嗎?”大長老問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平靜的麵容下,雲輕薄似乎感受到了大長老聲音裏的顫抖。
雲輕薄沒有說話,用默認作為了回答。
“師父!”端木風慌不擇路的跑進來,跪倒在大長老的腳下,為雲輕薄求情到,“師父,雲輕薄剛剛入學,很多規矩還不知道,還請師父法外開恩!”
大長老看著自己的愛徒,眼中驚訝的意味明顯,說到:“你一向不理會這種事情,怎的這次非要自己跳進來?”
端木風被問的啞口無言,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總之,他就是不想讓雲輕薄有事!
“大師兄未免太偏頗了一些,這雲輕薄究竟有什麼好的?連一向循規蹈矩的大師兄都罔顧禮法!”慕容安慧尖聲說道,如今的她妒火中燒,尤其是看到端木風為了雲輕薄跪下的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慕容安慧的眼睛!
現在她可管不了那麼許多,滿心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雲輕薄必須消失!
端木風看都不看慕容安慧。說到:“不問青紅皂白就處置她,你有何證據證明是雲輕薄偷拿了東西?!”
在慕容安慧的印象中,端木風一向是溫和疏離的,何曾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