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阻止?可能嗎。
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打想殺,像虐想羞辱就來勢洶洶,被人打臉就害怕做過的事情曝光丟人,怕被人指責唾罵混不下去活不了。
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要真有,何必要做個善良的人,都去做壞人得了。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們到底有沒有問過人,有沒有問問他們算計毒害的江緋色和穆夜池同意了沒有。
在卿月月拚命要去阻止江緋色和穆夜池的時候,穆夜池和江緋色麵無表情,從高處冷冷看著他們。
居高臨下,眉目之間盡是嘲笑他們可憐的神色。
就是很看不起他們,就是對他們這種無恥卑鄙的小人使勁往死裏打臉啊,怎麼著?就允許他們想著怎麼把他們弄死,不允許他們反過來打一場漂亮的逆襲戰?
真是笑話。
看到卿月月狼狽,看到卿月月他們這些人竭嘶底裏,看到他們敢怒不敢言,對自己慪氣,恨死他們卻不能把他們怎麼樣,江緋色覺得心裏舒坦了。
“穆總,看來今天的婚禮你早有預謀?”這一出一出的,讓卿鳴皺眉,看出來真動了氣。
字字句句都在指責穆夜池算計了他們,明擺著故意讓卿家難堪!
穆夜池和江緋色都笑了。
“卿先生,我想你也算是個人物,難道要學某些人一樣睜眼說瞎話嗎。需要我們把所有視頻都當眾目睽睽之下放出來,一起繼續欣賞?”既然人家不領情,就沒有必要給麵子了。
寵愛女兒也不是這麼個寵法,人家寵出來的是個貼心小棉襖,卿鳴夫妻和卿家寵出來的卿月月那就是個無法無天的殘次品,有什麼好嘚瑟的。
別人怕他卿鳴,怕卿家背後的靠山,穆夜池可不怕。
爺爺都默認他這麼做,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不過是雕蟲小技,你以為你們用這種融合假視頻就能證明什麼,隻會顯得你們手段低下,早有預謀。”
卿鳴沒有寶貝女兒被拆穿的發抖,隻是目不斜視盯著穆夜池和江緋色,想從他們稚嫩青澀的臉上看出來心虛和慌亂。
畢竟在他眼中是兩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與黃毛丫頭,在厲害也不會有被歲月磨礪過的無懈可擊。
可惜,別說穆夜池了,就是江緋色,卿鳴的火眼金睛都看不出半點波瀾。
穆夜池還有可能天賦過人,頭腦發達,手段與膽量等等綜合能力被穆家老爺子親自訓練出來,所以才能這麼鎮定自若沒有絲毫緊張不安,這可以理解。
江緋色呢?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六歲花季少女的江緋色,多麼新鮮欲滴,多麼像是誤闖入人間界的未成精小鹿斑比,為什麼還能安靜淺笑,半點驚慌失措或者嚇得臉色發白都沒有!
卿鳴不相信,他又靠近一步,聲音壓抑沉沉的,“就憑你們今天在這裏的所作所為,羞辱我們卿家的罪可不是那麼舒服,欺騙我們卿家大小姐的行徑也該死!”
“我們所作所為?”穆夜池冷笑,伸手,一邊幫江緋色擋住那些惡心視線,一邊冷冷的挑眉反問卿鳴:“我們幹什麼了?什麼也沒幹吧?”
他們這些人,一個兩個的,今天都是得意忘形,滿打滿算的想把他和江緋踩在腳底下踐踏。
這不,他和江緋色反轉過來打了勝仗,這些人心裏怎麼可能會舒服。
即便沒有親眼看到這些人的勾當,用手指頭想想也想明白不相幹,留下來的人,嗯,多半私底下做了什麼賭注,賭他們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就是你們所作所為,尤其是江緋色!該當何罪——”
“哦?卿先生你說說,江緋色到底做過什麼事情,該當什麼罪行。是不是你們卿家寶貝千金小姐長著一顆惡毒的心在背後誣陷,把罪過都算進到江緋色身上,到處造謠生非?”
“你……夜池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怎麼可以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傷害我的心!我卿月月對夜池哥哥你的情日月可鑒,我卿月月自認一心一意愛著夜池哥哥,我問心無愧。倒是夜池哥哥你……你今天太讓我失望,太讓我傷心了。”卿月月說著說著,那可憐的淚水又絕望流了下來,難過悲傷。
楚楚可憐的卿月月,悲傷欲絕,指控穆夜池背叛了他們的愛情。
噗——
江緋色看著穆夜池那張黑鍋巴般沉下來的臉,忍不住嬌笑。
脆生生的笑聲落在眾人耳邊,再看看可憐楚楚,哭得肝腸寸斷指控他們兩人做了缺德事的卿月月,頓時更加同情卿月月,對江緋色更是討厭至極,難聽的罵聲也陸陸續續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