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卿月月正愁著,聽懂穆雅言的話不由眼前一亮,直勾勾熱乎乎的盯著穆雅言,跟狼見了肉似的。
“當然。”
卿月月眉開眼笑,急切問道:“那……”
穆雅言皺眉,不客氣的直接給卿月月撒了盆冷水,“你靠近不了的。”
卿月月什麼人啊,可是個臉皮厚,心機重的女人。
一聽穆雅言這話,就很識相的反問穆雅言,“那就有勞雅言妹妹了,隻要雅言妹妹有需要到姐姐的時候,月月姐一定傾盡所能幫著雅言妹妹。”
倒還算識相。
穆雅言冷哼一聲,也不說明要卿月月幫什麼忙,一臉漠然,“你記得這個人情就好,別到時候裝著不認識。”
“怎麼可能呢,我跟雅言妹妹關係這麼好,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江緋色那是意外,我就是不喜歡江緋色那種心機婊白蓮花的賤人而已。”卿月月笑盈盈的上前挽住穆雅言的手,好姐妹那般的好話說盡。
“那我就承了你這個人情,月月姐你可要記住今天你說的話,我可是冒著被我親哥哥趕出家門的風險,告訴你江緋色的下落。”
“好好好,我知道雅言妹妹的好,姐姐我發誓,要是哪天翻臉不認人,就讓天打雷劈。”卿月月認真的發誓。
反正也就是口頭上說說的發誓,她真要怎麼樣,老天還能下雷劈了她不成?笑話。
卿月月心理想著,麵上不敢泄露一點點小心機,認真虔誠地對著穆雅言說空口白話,比對付江緋色的時候看起來還要專注上三分,眼睛也不眨一下。
“那行,跟我來吧。”穆雅言冷豔高貴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她轉身,看也不看假惺惺的卿月月,眼底透著薄涼,走在前麵,帶領卿月月前往江緋色呆的那間私人專屬化妝間。
卿月月這種女人,誰敢信?
心思這麼歹毒陰險,穆雅言又不是不知道,隻不過別人忌憚卿月月三分,換到她穆雅言身上,她不怕。
“是,我知道,我就跟雅言妹妹一起過去。”卿月月止不住高興,點頭哈腰,忠誠得不得了。
穆雅言身穿定製的紅色晚禮服,高貴冷豔又驕傲,一路婀娜著,把卿月月領進了穆家人才能過去的專屬房間。
“江緋色就在裏麵,我會盡量找借口把老夫人拖住,不回來這麼快,你要是想跟江緋色‘談談’,請盡快在十五分鍾之內,否則後果我不會幫你承擔。”
卿月月握拳頭,興奮得美麗的臉蛋都浮起淡淡紅褐色,“是,我知道了,雅言妹妹放心,姐姐不會留下什麼把柄連累雅言妹妹,妹妹你幫了姐姐這麼大一個忙,姐姐怎麼可能那麼沒良心。”
“那你隨意,不要鬧出人命就好。”
“一定!”卿月月惡狠狠的應道。
穆雅言轉身離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事情,禍端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卿月月和江緋色之間的個人恩怨,警察叔叔管不著,他們穆家也管不著,江緋色二叔二嬸?嗬嗬。
當然,真要出事,江緋色被卿月月打個半死不活或者踹掉子宮,一輩子不能生孩子什麼的,江緋色有事是肯定,卿月月嘛……絕對不會有事情。
穆雅言一走,卿月月聰明了一回,沒有激動的衝進去跟江緋色對恁撕逼。
江緋色學了點花拳繡腿她是知道的,怕自己在裏麵跟江緋色鬧矛盾打不過江緋色。
卿月月冷笑著拿出手機,先撥打了心腹幾個人的電話讓他們找人等著,做好第一個計劃。
第二計劃,卿月月吩咐好心腹,就給親哥哥卿上邪打了電話過去。
卿月月能來,身為卿家大少爺,還是未來接替父親護衛蘇城安全問題的卿上邪,怎麼不可能來參加。隻不過卿上邪多年沒有應酬,正在大廳裏與父親退休的那些老部下談事情,了解一些交際圈規則。
女人鬧出來的事情,卿上邪並不想參與,他很聰明的用卿家大少爺身份做出了合理的行為。
卿家怎麼樣,他這個大少爺今夜表現出來的成熟沉穩與舉手投資之間優雅睿智,就俘獲了很多人暗中看好的讚賞。
能在穆夜池光芒下散發出自己風采的人,至今為止,也就隻有卿上邪一個人做到。
接到妹妹電話的卿上邪,正好拒絕了一個名門千金小姐的共舞邀請。
他有些漫不經心的接通了電話,視線半眯,正在室內搜尋心心念念的那一抹倩影有沒有忽然出現。
“哥哥。”
“說。”卿上邪簡練的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