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江緋色臉色一僵,低喝一聲,穆夜池的動作撫得她極不舒服。
“好吧,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想看好戲,那我們就進去吧。”他帶笑的話,江緋色是怎麼聽怎麼別扭。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感覺很不好。
每天都禁閉著的鐵門,穆夜池輕易打開。
一陣沉重的鐵鏈撞擊聲,在靜謐的深夜響得很清脆。
借著微弱的燈光,江緋色眯起眼睛偷偷打量。
穆夜池對她的小動作當沒有看到,邊往裏麵走邊輕笑道:“你很幸運,知道嗎,你可是第一個被我親自帶來這裏的人。”
江緋色不理會他的話,秀眉揚了揚,淡定。
她沒心思注意他說了什麼,也不想去想他的話有什麼特殊含義,管他說的什麼,現在的氣氛讓她很想拔腿就跑。
“怎麼,你心不在焉,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我把你怎麼樣?”
江緋色小手一頓,冷笑,“少說廢話,我沒有閑情雅致跟你在這裏吹夜風鬧,有事就幹脆點。”
“別急,要不要在看戲之前熱熱身?不然我怕你在這樣的深夜裏會抗不住打擊。”穆夜池湊近江緋色耳邊,低低的笑:“你啊,現在可是在逞強,很嬌嫩,很脆弱。”
“不要——”
迎麵而來的溫熱,熟悉得令江緋色發指。
江緋色的抗議消失在他滾燙的唇裏。
她整個身子被迫,不得不往後退,重重的抵在冰冷鐵門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纖細的後背隱隱發疼,不是突來的一陣疼,而是一點一點的絲絲入疼,特別鑽心。
他粗暴的封住她尖叫反抗的唇。
江緋色的反抗換來的是他更大力的抵壓,抵得她後背就像被沒有打過麻醉就直接被刀割開一條條口子般發疼。
可惡的大手從她的外套探入,用他霸道而理所當然的舉動抵死糾纏。
江緋色身子戰栗,肌膚冒起了一圈小小的雞皮疙瘩。
“你竟然還這麼敏!感?你的身體什麼時候都比你來得誠實。江緋色,你對我有反應了呢。”穆夜池壞笑,壓低的聲音帶著蠱惑人的魔力。
他惡心至極的輕笑聲,藏著得逞的成就感。
江緋色額頭流下冷汗,被夜風一吹,涼涼濕濕的貼得難受。
她開口想反駁,卻手腳無力。
心髒都跟著他的舉動急速跳動,他的動作越發變本加厲。
該死的!
她當然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尤其她和穆夜池在這件事上都心知肚明。
可她想拒絕,可似乎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隻能狠狠的瞪大眼睛,將他這殘忍的冰冷樣子印在腦海深處,這樣就能記住的都是他冷血無情的模樣。
“我倒要看看你還想裝多久?”穆夜池冷冷勾起笑,薄唇離開。
江緋色一愣,還沒調整好自己,穆夜池溫熱的唇已經在她耳垂狠狠咬下。
他最清楚,那裏是她江緋色的弱點,一旦攻下,全城崩塌。
酥麻般的觸電在她所有感官中急流衝刷,江緋色用力咬住唇才沒有叫出來,她隻能緊緊靠在鐵門上,纖手抓著身後的兩根鋼鐵,緊得手背都在發青。
微張的唇,差點就忍不住的嬌吟出聲。
叫出來了,真的全輸了。
“看吧,還不承認嗎。你的身體是多麼熱情,不如你主動點?”
做夢!
死也不要。
穆夜池簡單粗暴的動作和溫柔的聲音,像典型的活生生人格分裂症狀發作。
江緋色不服,笑了,“穆夜池,你真可憐!你以為這樣折磨就讓我痛苦不堪了嗎?不!你又錯了,錯得比什麼時候都離譜!”
“嗯?”
“不用懷疑,你比我可憐。你忘記了嗎,你即使能控製得了我身體,我的心,你永遠都觸摸不到。你自以為是的折磨,在我眼裏不過是在看你自編自演的一場笑話,我更覺得你可憐了。”
明媚嬌豔的笑,銀鈴般在靜謐的深夜裏散開,與穆夜池陰沉的舉動截然不同,意味卻更令人惶恐不安。
穆夜池低眉,綠眸深不可測的盯著江緋色,“膽子可真大,給你半分你竟然想返給我三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永遠學不乖的對不了嗎。”
狠絕的聲音,江緋色笑不出,身體僵硬得動一下都很困難。
穆夜池這才滿意的看著江緋色,皺眉,麵目表情。
“我從來就不想為你乖!對你乖那是一種恥辱。”江緋色眯眼,不屑眼神讓穆夜池沉眉。
江緋色一點也不像投降,滿臉滿眼的全是讓人倒盡胃口的嫌惡。
穆夜池冰冷的眼底燃起憤怒,二話不說,拉開她的阻攔,大手狠狠把江緋色薄薄的衣服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