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緋色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你就是我祖宗,艸——”穆夜池綠眸泛紅,猶如被激怒的狼一樣,凶狠鎖住江緋色,恨不得撲上來咬她。
江緋色緊張,小手不安的亂動,不願意與他認輸,“你是狗嗎,艸你大爺的王八蛋!你TM有種把我艸死。”
“*****……”
江緋色聽不清楚穆夜池暴戾的怒吼,她隻看到穆夜池猩紅的綠眸眯起來,把她身上輕薄的被單粗魯撕開,壓了下來。
“來啊,你有本事就給我來啊!”江緋色扯開丟掉破碎的被單,臉色冰冷,衝穆夜池主動的叫囂挑釁。
女孩兒完美的身子在溫柔絲絲縷縷光影裏分外朦朧美,帶著純粹幹淨的白皙與甜蜜,也帶著勾人瘋狂的嫵媚性?感。
“你TM的看什麼看,不就是想羞辱我,用你下半身搞事情嗎,我幫你!”江緋色勾住穆夜池脖子,小手順著他完美的鎖骨往下摸,朝人魚線探入……
下一秒,江緋色小手被穆夜池抓住。
薄繭摩挲著江緋色作亂的小手,穆夜池咬了她粉嫩的小耳朵一口,咬牙切齒,“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小東西,你這個要命的小妖精!”
“不來?”
穆夜池抱緊她,換了一個姿勢躺下來。
“別亂動,好好說話中不?”
江緋色想走也沒法,在他低沉安穩的嗓音裏漸漸安分。
穆夜池呼吸平穩,聲音壓低了,“我這不是關心你,怕你被夏茉莉利用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敢偷偷摸摸瞞著我去找她,她什麼時候聯係上你?”
鬧了下脾氣,穆夜池先軟了,好生的跟江緋色低語問話。
江緋色緊緊絞著小手。
“你又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躲著我,也不告訴我夏茉莉為什麼聯係你,你讓我怎麼辦?我可真不是萬能,猜不透你的海底心,雖然這讓我覺得很失敗和挫敗。”穆夜池摟緊小女人,親了一口,慢悠悠的好聲好氣說話。
“我為……”
穆夜池綠眸緩緩飄下,盯著她。
江緋色有莫名緊張,要是忤逆他,又跟他鬧,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想了想,她才不甘不願的小聲說道:“我接到一個電話,告訴我夏茉莉在精神病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讓我過去一趟。”
“人家給你一個電話你就眼巴巴過去,你心眼可真大,對外人如此信任,對我就這麼恨之入骨呢。”穆夜池的聲音很淺很淡,江緋色聽到了一絲委屈與苦澀。
她咬著下唇,心尖蔓開無比荒蕪的難過。
“我……我沒有這麼傻,我知道她是卿家那邊的人,雖然我覺得她可能事先真不知道。我是在想,既然約在精神病院裏,不過見一見,青天白日的,難道還會對我怎麼樣,所以就去了。”
江緋色越說越小聲,到最後自己都心虛了起來。
是啊,怪不得穆夜池這麼罵她,與他這麼一說開,她也覺得自己太粗心大意,竟然單槍匹馬就過去,並且那個電話還不是夏茉莉本人打過來,是個陌生電話號碼陌生的人。
細思,江緋色額頭都要冒出冷汗來。
“你也不用這麼看我,我……我現在覺得你罵得有點道理,我不跟你計較。”江緋色特別的心虛,又因為跟他之間埋藏著的火藥關係,更叫人如坐針氈。
穆夜池是沒錯的,在他們父母的仇恨上,如果是事實,穆夜池和她一樣都是無辜的人,她沒有理由怪他罵他,這些年他的確護她周全,待她不薄……
“我不是故意躲著你,你都知道的不是嗎,既然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都公開,難道你不明白我身上流著跟你一樣的血液嗎!”最後一個字江緋色說得嗓音都帶了一絲幹啞晦澀。
這是事情,挑開了,親口說出來才是最讓人最難堪的事情。
氣氛一下就冷了下來,連空氣都凍住了般。
江緋色身子很虛軟,她覺得嘴巴幹得厲害,有如頭上千軍萬馬轟鳴,又有如腳底伸出無數雙雙,把她往地獄裏拖去。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說話也不對,不說話也不對。
她剛才……忍不住就說了出來,因為他口口聲聲逼問為什麼躲著他。
他們之間的因果關係公開,他穆夜池都沒有恨她怨她,還對她一如的好,她江緋色卻不願意與他好好的,這本來就說不過去,她就說了。
“你那天跑出去,躲著不見我,原來是這個緣由?”
“是……”還有什麼緣由比這個更可怕嗎?他們還發生了……江緋色實在無法開口。
“誰跟你說我們是兄妹,身上都留著穆家的血了?”穆夜池惡狠狠的說。
難道不是嗎?
不是她在逃避,他也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