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沈唯一呆了幾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她伸手捂著發疼的左臉,氣急敗壞的怒罵。
江緋色往前踏了一步,更居高臨下的靠近沈唯一,“我不隻敢打你,我還敢把你剝光仍到妓~院,讓你知道什麼叫千人騎,萬人跨。我會讓你知道那句話的切身體是如何行使,叫你知道什麼是嘴賤招惹來的禍根。”
沈唯一身子發抖,害怕的狼狽著往後退,一個勁的叫,“你別過來!你趕過來我就讓人弄死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身份是你這種該死的賤民高攀不上的!走開,給我走開——”
江緋色臉色冷冷一沉,還沾著冰涼水的手狠狠掐在沈唯一脖子上,眼眸深處是一片駭人的殺意。
“你……咳,咳咳……嗚嗚……你敢!你敢動我,賤人,我要讓我爹把…把你往……死裏弄。”
沈唯一渾身都在發抖,卻還在逞強的嘴硬,更是搬出父親的地位嚇唬人。
她害怕眼前的女人,對未知恐懼的害怕,隻能搬出父親的地位威脅。
“嗬嗬。”江緋色笑了,“你父親?你父親是誰,難道是傳說中不務正業手段不幹不淨,弄得滿城怨聲載道的那根姓沈的?”
“就是!你這種低賤的狗東西招惹不起的,知道是誰你還不快給我跪下磕頭認錯,我讓我爹地饒你一條狗命。”
江緋色果然鬆了鬆手,一臉的被嚇唬到。
“賤人,現在知道怕了吧。我坦白的告訴你,敢在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給我小心一點,早晚我要把你欠我的全都討回來!”
江緋色表示很受驚的樣子。
“你要是知道錯了,現在馬上給我磕三個響頭,我要是高興就放過你,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看到她害怕的模樣,沈唯一趾高氣昂起來,那下巴抬得讓江緋色在也裝不下去,嗤一聲笑了。
“你……你還敢笑!你還笑,你笑什麼,賤人!”沈唯一爬起來,又開始了張牙舞爪,畢竟有那樣的父親在背後撐腰,一旦讓她意識到這點,這種人絕對會眼高於頂自命不凡,真可悲。
“你給我跪,給我跪下!”沈唯一尖叫,臉色鐵青的命令。
“我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跪字怎麼寫,如果你知道麻煩你跪給我看看。”
“你……”
“別你你你的,我管你爹是什麼東西,我想弄死你是分分鍾的事。”
“你還敢背後羞辱我爹地,你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嗎!我要是把你的話帶出去,你有十條命也不夠為你罵我爹地的話付出代價!”
“能教出你這種垃圾貨色的爹,就算手握大權也成不了大事跟你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瞧你滿嘴髒話形象尖酸刻薄人品卑賤這德性,就知道你爹什麼德性了,所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你們這樣,懂不?你得瑟的樣子真醜陋,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還我給你磕頭?你這是在做的哪國清秋大夢?你這張嫉妒羨慕恨的臉說出這種話就是最大的笑話,明白?”
江緋色諷刺一笑,鬆開手,沈唯一毫無防備,一屁~股跌坐在濕潤地板上,臉色慘白。
“你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雞,天高地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沈唯一坐在地板上,還不死心的破口大罵。
人最醜陋的時候,不就是沈唯一現在這種吃相嗎?
習慣了欺壓羞辱別人,隻要有一點點反對她的聲音,抗議她的行為,就會惱羞成怒,恨不得把對方五馬分屍。
就是她,一年前的夜,也曾這麼怨過。
“你敢不敢把你的名字告訴我,你敢不敢!”沈唯一看她轉身,急忙大叫,“你不是很厲害嗎,敢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
“在叫我今天就在這裏把你廢了,我最討厭狐假虎威的人裝著很厲害的樣子去威脅別人,一般的人有理就算了,像你這樣無理取鬧惹是生非的女人,記住了,我隻說一遍,下次離我遠點,敢招惹我我見一次揍一頓。”
沈唯一又怕又怒,看起來內心戲更豐~滿。
江緋色冷笑,轉身走出洗手間,臉上很快卷成了輕淡的笑。
嗯,要不要找個借口讓穆夜池進去安慰安慰他的女人?正好完美成全了穆夜池對她的騷~擾行為,免得陸北霆又誤會什麼。
正在思量著怎麼開口的,江緋色卻隻看到滿桌子沒有吃完的美食,剛才坐著穆夜池和陸北霆的座位空無一人。
奇怪,兩個大男人的,竟然全都憑空消失。
這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會是去決鬥了吧?
江緋色站在桌子邊,疑惑的微微皺眉。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況且,兩個有錢男人的,竟然就這樣丟下她和沈唯一,自己帶著人跑路了?
這滿桌子的單也沒結,好象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