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活下來已經是最好的情形,周立新有些苦笑地停止觀察已經枯竭的經脈。
所有經脈幾乎全斷,丹田中內力更是所剩無幾,唯一一些殘留在經脈中的內力也都在王雙明的衝擊消耗地一幹二淨。
周立新現在的感覺,就仿佛是一個重新白手起家的漢子,正想放開手腳大幹一番之時,卻發現麵前的隻有那一棟棟頭疼無比的爛尾樓。
想要再次恢複經脈的循環暢通,從丹田之處源源不斷恢複巔峰時的狀態,恐怕已經基本沒戲。
不過萬幸身體的暗傷都以神奇的修複完畢,就連年少時學武在身上留下的種種疤痕都消失得無隱無蹤。
種種神奇之處,都不禁讓周立新開始對這個地方開始越發的好奇。
再次閉眼放緩呼吸,周立新又一次的進入了內視,雖然明知不會有什麼結果,但他還是一次又一次地嚐試破損經脈的疏導。
起碼???這樣時間會流逝得稍微快一些。
在又嚐試了七八遍後,剩下的‘新人’們終於也都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慢慢蘇醒。然而大部分的人眼中卻隻有無比的恐懼和驚悚。
尖叫,哭喊,哀嚎,z種種聲音此起彼伏般出現在了這狹的房間之中,久久地回蕩不止。‘隊長’雖然仍未睜開緊閉的雙眼,隻是滿臉胡渣的麵龐神情開始越發地難看。
初略地觀察一番,周立新發現連同自己在內的‘新人’雖然一共有八個,但其中大部分心理素質都有些那麼抱歉,隻有角落中還有兩人較為冷靜地觀察著一舉一動,尤其是那些在一旁的‘老人’們。
“請!大家都安靜一下。”忽然一道看似不大卻又貫耳入心的話語傳入了‘新人’們的腦海中。除了早已領教過其中滋味的周立新外,其他‘新人’頓時被嚇得呆若木雞,不敢動彈。
不得不這一手玩的確實漂亮,雖然先前吃了個大虧,但周立新也不得不佩服王雙明的這些手段。
看到‘新人’們乖乖地閉上了嘴巴,王雙明滿意的地點了點頭,開始用著他那標準地京味兒普通話對著眾人們道:
“大家來到這個地方肯定都有很多疑問,這些我都十分的理解,畢竟這些我們也都經曆過。”
“但是如果你們不能冷靜下來,就算有再多的疑問恐怕我們也無法解釋。”
“至於你們中有些人肯定想,我是怎麼來的這裏來的,對不起,這我不知道。”
此時“新人”中有人壯著膽子舉起了左手,王雙明鏡片後的雙眼閃過了一絲惱怒,但還是點了點默許了他的發言。
“既然···你不知道我們是怎麼來這裏的,那···請問能告訴我們怎麼回去呢?”雖然顫抖著雙唇出的話語並不流暢,但他還是堅持出了自己最大的疑問。
周立新瞥了一眼,發現此人果然是較冷靜的兩人之一,一個十分普通的中年男人,看似年紀不大白發卻以悄然爬上了他的鬢角。
“很好,這個問題問的真的很好。”王雙明讚賞到,但臉上的表情卻如古井般紋絲不動。“其實十分簡單,怎麼回去?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即可。”
“你···這個???世界?”中年白發男子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難以置信。
“沒錯。”王雙明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就在這個‘輻射’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