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娜娜的電話吵醒很鬱悶,正在夢裏和徐澤浩散步多瑙河畔呢,結果林娜娜直接把她嚇清醒:“誰把你和寧玉軒的婚約曬出去啦?”
艾米“啊”的一聲大叫從床上坐起來,這不是誨人不倦嗎?跟徐澤浩八字還沒一撇,如今給她招待費自己跟別人有婚約,會如何看自己?水性楊花?那她豈不是永遠沒機會了嗎?
不僅如此,好閨蜜和寧玉軒也成了壞人,寧玉軒別想再混下去了,好不容易通過真人秀有點成績的閨蜜,也得改行做別的,不應該的呀,自己人裏麵就林娜娜和寧玉軒知道。
家裏人更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臉。
會是誰呢?
幕後黑手是什麼人?
林娜娜深呼吸了好幾次:“你那什麼……你多注意,別衝動別做傻事,我們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你待在家裏別出門,千萬別出門。”
艾米乖乖聽話:“我會的,我聽你的,你還要去找寧天朗嗎?”
林娜娜無奈說道:“不去也得去了,事情又鬧大了,目前我是罪魁禍首,不出麵更坐實了這一點。”
艾米很想陪林娜娜去,但是不管是今天之前,還是以後,她都不能去,家裏和寧家定下的婚事,隻能艾米的父母找寧天朗去解除,自己隻會把事情複雜化。
林娜娜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托尼要炸了,炸了,炸了:“你和艾米搞什麼?她好好的看熱鬧不行嗎?自作聰明瞎添亂,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說服董事會,讓他們不要放棄軒寶。”
“現在你要我怎麼辦?他做他的少爺去嗎?我能幹什麼?我……”
林娜娜打斷托尼說道:“我去找他父親談談,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林娜娜這次沒有故意往醜了打扮自己,而是有多漂亮就多漂亮的裝扮自己,從麵包店裏出來的時候,她把電動車騎出來了,戴上頭盔,瀟灑的超郊外而去。
電動車在地下一層車庫的充電樁上吃得飽飽的,電力十足,直奔艾米給的第一個地址,希望運氣不要太差,林娜娜迫不及待的想和寧天朗見見麵。
吃早餐的寧天朗臉色很難看,他穿的是水泡,還沒換衣服,牛奶是熱的,煎蛋也是寧天朗愛吃的,水果和麵包都有,不過往常五分鍾就能吃完上班的早餐,今天他一下沒碰。
寧天朗盯著報紙上頭版頭條的內容,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去把那個臭小子帶下來,我倒要瞧瞧他死不死心。”
四個保鏢有三個人,一起將目光落在另一個身上,意思是讓他去,他關起來的人,隻能他自己去,寧玉軒運氣真的不好,“越獄”計劃是可行的,但是他的“鄰居”惹不起。
是寧天朗的四大保鏢之一,也就是讓他“尿”褲子的人才,寧玉軒打不過這混蛋,被沒收了瑞士軍刀,綁在了床上,什麼辦法也沒了。
黑西服黑墨鏡的家夥滿頭黑線,什麼倒黴的事情都落在他腦袋上了,隻得硬著頭皮去給寧玉軒罵,他鑽進店裏來到寧玉軒的樓層,打開了門,扛著大活人下了樓。
到餐廳的時候,才給少爺解開繩子,昨天晚上的鬧劇,寧天朗已經知道了,他把報紙往寧玉軒麵前一放:“你瞅瞅吧,都是你引出來的亂子,都什麼破事兒!兩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寧玉軒拿起報紙,單是標題就讓他皺起了眉:“紈絝少爺風流郎,玩夠如花似玉小嬌妻,兔子吃起窩邊草,一女一男勾成奸。”
寧玉軒大吃一驚,他往下看去,越看越是心驚肉跳,他和艾米的婚事知道的人沒多少,都不會揭露出去自斷財路,想和兩大家族做生意,就得老老實實的。
寧玉軒覺得對不起艾米,自始至終,艾米都沒有糾纏他,結果還替自己說話,被卷入是非漩渦,娜娜更可憐,她成了人人唾罵的賤人了,做了不光彩的小三。
寧天朗冷冷的說道:“你在娛樂圈已經身敗名裂,我再問你一遍,要不要聽我的?和艾米好好的,我們兩家人親上加親,好好做你的生意。”
寧玉軒搖頭道:“就這點小問題,就想我改變初衷?這不可能!你還是繼續把我綁起來得啦!反正這種事情除了你,別人也幹不出來!”
房子是幾十年前的風格,有歐洲中世紀的影子,在這片豪宅裏算是特立獨行的一棟房子,林娜娜進不去小區,隻能在外麵停下來,遠遠地眺望一下艾米地址裏的房子。
這是寧玉軒家的房地產公司建起來的產業,其中有一棟是寧天朗的行宮,有時候會過來住一下休息幾天,平時隻有一個保姆在裏麵。
林娜娜裝作送外賣的,對門口的保安說道:“你好,我是來送漢堡包的,裏麵xxx號房子的主人要的外賣。”有頭盔和墨鏡,不怕保安把她認出來。
保安說:“你等一下,我需要打電話核實。”
很快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喂,你找誰呀?”
保安客客氣氣的問道:“請問您有沒有叫漢堡包的外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