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您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今天晚上王爺去容氏那小賤人那了。”
楚嬙正窩在被窩裏叼著根香蕉,手中的筆也不含糊,時不時的在紙上刷幾筆,聽見魚兒的話,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儼然一副此事與我無關的樣子。
“我說小姐啊,您怎麼不著急啊,要是王爺晚上在那過了夜,您可就危險了。”
“我怎麼就危險了?他是能扒了我祖墳還是搶了我情人?我說,魚兒啊,你就不要這麼著急了,人家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對,我才是當了這個棒打鴛鴦的人。”
楚嬙此時也想明白了,容淺人當時給自家一刀,那是輕的,要是換了她,與自己相愛的人取了別的女人,額——她早就瀟灑轉身離開了——·所以說,人容淺也不容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隻要以後她容淺別再找茬,她還是可以容得她的。
至於穆澤羲那貨,哎,麻煩。太麻煩。
權利,楚嬙沒穆澤羲大。
錢,沒穆澤羲多。
打架,估計穆澤羲狠點。
靠山,這個,即使楚嬙身後有楚相,人穆澤羲背後那可是皇帝老子!!!!臥槽這拚爹拚靠山的時代啊!!!!!果然在哪都得拚爹!!!她楚嬙的爹,早就不知道投胎哪去了呢。
魚兒聽楚嬙這麼說,頓時臉就苦了下來。
楚嬙歎了口氣,哎,魚兒這丫頭,真是王妃不急丫頭急,沒用啊!!!
“你放心,隻要你小姐我活著一天,就保你不死,衣食無憂。再說了,我這麼怕死,還有大把的美男等著我呢,我怎麼能死呢?”
“小姐,魚兒是為您感到傷心,您說,您喜歡了王爺那麼多年,王爺怎麼就看不見呢?這眼睛不也是長在前麵的麼?怎麼就這麼大的眼睛看不到小姐的好呢?”
楚嬙失笑,“傻丫頭,感情這事,要看對眼,除了天時地利人和,還需要機緣的。世間千萬人中,難得能碰上一個你喜歡又喜歡你的人,沒有人有義務要喜歡你,他穆澤羲不喜歡我,難道我就沒人喜歡了?再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摘一枝花?”
魚兒也不知到底懂了沒有,抬手抹了抹眼淚,然後出去給楚嬙準備好吃的。都說女人受了委屈,喜歡吃,她家小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一定要多吃一些。
一陣腳步聲再一次響起,楚嬙頭都沒抬,脫口而出:“魚兒啊,又怎麼啦?”
“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
楚嬙聽到這聲音,頓時一個機靈,第一反應是,把自己寫的東西收起來,第二反應是,這丫的難道早泄?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還是根本就沒辦事?
“在寫什麼?”
見楚嬙把自己寫的東西收起來,穆澤羲看了眼楚嬙,問道。
楚嬙幹巴巴一笑,“沒什麼,我練字呢,這不是魚兒總說我字醜的嗎?對了,你從容姑娘那回來了?這麼快?不在那過夜?”
轉移注意力,為了防止穆澤羲繼續追問自己寫的是什麼東西,楚嬙隻能轉移話題。開什麼國際玩笑,要是讓穆澤羲知道自己寫的那些言情劇本,自己的老臉還往哪擱?
“我為什麼要在她那過夜?”
穆澤羲中招,直接跳過之前的那些問題,回答最後一個。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在她那過夜?
“不過就不過吧,這麼晚了,你過來找我幹嘛?”
你丫的大半夜的過來,不會是找我談心的吧?要是哥們,她還能陪著喝兩杯,但是以她跟穆澤羲這種夫妻關係,臥槽,不會是要小爺陪你睡覺吧?楚嬙頓時警惕起來,身子不由得往床角裏麵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