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聽媽的話,快點去換衣服。再說了,你懷著孕呢,好好的待在主宅就是了,去祭祀那些死人,多晦氣!”
華彩怡急忙的拉住喬子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了,竟然忽略了周圍的喬氏族人們。
族人們當即就拉下了臉色,對華彩怡十分的不滿,有人忍不住想要開口教訓教訓華彩怡這個當媽的。
一旁的喬宏興卻察覺到周圍族人的臉色有些不對,急忙開口說道。“你這人也真是的,祭祀祖先是件大事,你怎麼能因為子衫懷著孩子亂了分寸呢?你雖然是當媽的,擔心孩子的健康十分的正常,但是你也不能口不擇言,要知道,你還是喬家的媳婦。”
華彩怡一愣,和喬宏興當了那麼多年的夫妻,早就一唱一和慣了。他這話,華彩怡怎麼可能聽不出裏麵的意思?
當即華彩怡便滿含歉意的說道。“瞧我這嘴巴,我不是擔心子衫嗎?聽說懷孕的人是不能參加祭祀的。那不僅對自己不好,也對先人不好。我就想著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會著急說錯話的。各位都是老人了,自然是知道我的,我怎麼可能對先人不尊敬呢?”
華彩怡一番解釋,說的合情合理,即使剛才有什麼不高興的情緒也都消失不見了。畢竟這些年來,華彩怡在他們的眼中形象還算不錯。
即使這一次說的話太過分了,大家也就勉強忍一忍了。
隻是既然覺得喬子衫懷孕不能衝撞了先人,那為什麼還要讓她來主宅呢?那樣不是更加不方便照顧嗎?
有人心中暗暗肺腑,也有人好奇華彩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當喬子衫總算是將衣服換好之後,遲遲才出現在大家的麵前,眾人也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隻見喬家主宅突然間多了二十多輛低調奢華的雷克薩斯。他們雖然見識過很多大場麵,但是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還是不少人麵麵相覷。
而這個時候,喬宏興卻好像早就有所準備似的。隻見喬宏興整了整身上嶄新亮麗的西裝,還移了移脖子上的領子,察覺自己的形象前所未有的高大,他這才笑著走向了被眾多雷克薩斯圍在中間的勞斯萊斯,弓著身子十分禮貌的說道。
“封先生,你能來這裏參加我們喬家的祭祀典禮,簡直就讓我們喬家蓬蓽生輝。這附近的小城市都被我們喬家給買下來了。雖然這裏地處偏僻,但是風景卻十分的優美,不如讓我的女兒子衫為你介紹一番?”
喬宏興可沒有忘記當初在月牙島上的時候,封歐說的那些話。封歐明顯是對自己的寶貝女兒有興趣。也是,向子衫如此優秀的女人,那個男人不喜歡呢?喬宏興已然預見到時候成為了封歐的嶽父,那會是怎樣風光無限的場麵了。
可是封歐卻完全沒有理會喬宏興。
在伸腿跨出勞斯萊斯的那一刻,封歐的眼神就沒有從喬一夕的身上挪開過。
“要來參加爺爺的祭祀,怎麼沒有叫我?我現在到,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大步的走到喬一夕的麵前,封歐直接摟住了她的腰輕聲的問道。
這霸道又充滿了溫柔的氣息撲麵而來,喬一夕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愣的狀態。封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說是要把我帶回去嗎?
在眾人滿是羨慕的眼神中,在封歐懷裏的喬一夕卻可憐兮兮的看著封歐說道。“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你能不能別那麼快帶我回去,我答應你,我祭祀完爺爺之後,我就跟你回去還不行嗎?”
“你的爺爺不就是我的爺爺嗎?你來祭祀爺爺竟然不叫我,也不怕爺爺不高興。有我這樣好的孫女婿竟然還藏著掖著的。”封歐眉頭一挑,十分自戀的說道。
聽到這話,喬一夕臉色一紅,嬌嗔道。“誰是你爺爺?好好的來我們這裏胡亂認什麼親?”
喬一夕低著頭,心裏麵卻覺得十分的歡喜。封歐不僅沒有怪罪自己的想法,反而還……他這是在告訴自己,自己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嗎?
看著喬一夕和封歐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模樣,剛剛換好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喬子衫卻扭曲了一張臉。
又是喬一夕這個賤人,為什麼每次這個賤人都來壞自己的好事?
剛才在房間裏麵換衣服的時候,華彩怡就告訴了她,封歐可能要來。天知道,喬子衫知道這個消息有多麼的高興。
封歐這樣高貴的人怎麼可能會特地來參加什麼祭祀?不用說,肯定是來找喬一夕的。可是今天因為祭祀的原因,大家穿的衣服不是白的就是黑的。全部人看起來都帶著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