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奧特忍不住提起了聲音叫道。“怎麼可能?方刑不是已經研究出來了嗎?你難道沒有看懂?”
埃利奧特猛地一頓,看向漢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隻覺得一股冷汗從後背迅速蔓延。
“好啊!好一個埃利奧特。好一個奧斯頓·封。原來打的竟是這樣的主意!”
“不是!”埃利奧特急忙搖頭否定。
“我還沒說呢!你怎麼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漢斯陰測測的笑了笑。
“不管你說的是什麼,都不是你想的那樣。”埃利奧特不上當,就是咬定不鬆口。
漢斯死死的瞪著埃利奧特,許久,才開口說道。“回去告訴他,死了這條心吧!”
“難道就真的不能說嗎?”埃利奧特不甘心的問道。
不管是還是不是,好歹也讓他心裏有個底啊!
這段時間,埃利奧特每天都來安格斯家族報道,除了替封歐看看喬一夕之外,也不無震懾其他人的想法。
隻要埃利奧特出現在安格斯家族一天,那些人就不敢對安格斯家族輕舉妄動。
他就不信喬一夕和漢斯他們一點都看不明白。
偏偏,他們卻又咬定了口,就是不樂意搭理他們。埃利奧特隻覺得萬分悲憤。這傳聲筒做的,未免太憋屈了吧?
不過既然漢斯都已經猜出來了,埃利奧特也不再否定,而是開口說道。“不管如何,奧斯頓總歸是無辜的。”
“安格斯家族的那些人難道就不無辜了嗎?方刑一家子難道就不無辜了嗎?憑什麼一切都讓安格斯這樣一個弱小的女人來承受?憑什麼?”
漢斯冷冷的說了一聲,更加不樂意搭理埃利奧特了。
他就搞不懂了,封歐這家夥腦子出問題也就算了,怎麼埃利奧特作為他的朋友,竟然也跟著一條路上走到底呢?
也不說勸一勸。
漢斯頓了頓,眼睛閃過狡黠的光芒,在埃利奧特準備離開的時候,笑嘻嘻的問道。“看你們那麼著急。怎麼?奧斯頓的情況很嚴重?”
“嘿嘿!你覺得呢?”深知自己剛才說錯話的埃利奧特笑眯眯的反問一句,堅決不上當。
不過漢斯卻沒有放棄,而是沉吟著說道。“按照方刑的研究資料……當然,還有我的日常觀察和研究來看。奧斯頓現在的情況比安格斯還嚴重吧?哎喲喲,恐怕還不是嚴重不嚴重的問題。這都被冰封了十多年了,突然間受到那麼大的刺激。嘿嘿,估計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看著漢斯那幸災樂禍的模樣,埃利奧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下一刻,他湊到漢斯的麵前,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對奧斯頓的病情是不是很感興趣?”
漢斯眼睛一亮,卻說道。“誰說的?對這種活不長久的人我可一點都不感興趣。現在我的任務就是治療安格斯和她的孩子。”
埃利奧特似笑非笑的看了漢斯一眼,心中冷哼不已。這個老家夥,明明就是很感興趣,偏偏還要裝模作樣,也不想想,就他這段數,難道還能比的過自己?
“你的意思是說,奧斯頓的病情比一夕和她的孩子還要嚴重?”
漢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埃利奧特這個壞家夥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從自己這裏套出一點消息啊!
“嚴不嚴重,隻有看過的人才知道。怎麼?你和奧斯頓見過麵了?”
“……嗬嗬~”埃利奧特頓時心虛的笑了笑。
他倒是想要去見見奧斯頓啊!可是他又不是封歐,見到奧斯頓了,難道還能有命回來嗎?別說是希爾斯了,恐怕尼爾森也想要將自己整死吧?
現在這情況還真是越來越複雜了。那天希爾斯讓封歐去見奧斯頓的時候,他還擔心會遭遇不測。沒有想到,奧斯頓竟然會為了封歐阻止希爾斯和尼爾森。也真是不枉封歐敬愛這個哥哥那麼多年。這些年來一直都想著為他報仇了。
埃利奧特心中唏噓,竟然在漢斯的麵前發呆起來。
漢斯沉吟著,心裏麵也捉摸不透到底是什麼情況。
安格斯家族現在這個樣子,想要知道希爾斯和尼爾森的動作十分困難。在沒有內應的情況下,隻能靠他們自己慢慢摸索和揣測。這也是為什麼漢斯小心翼翼不想讓埃利奧特打聽到任何關於這些事情的原因。
他真的很擔心封歐這個家夥在關鍵時刻會破壞了喬一夕的計劃。他實在不願意看到這些,所以寧願選擇什麼都不說。
兩個男人各懷鬼胎,雲裏霧裏的說了許多似是而非的話,而此時大廳裏,吉爾和露西婭的情緒卻顯得十分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