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喬一夕皺起眉頭,麵對這莫名其妙的話隻覺得一頭霧水,可是她卻下意識的認為這一切和她失去的那五年的記憶有關。
很有可能在她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和麵前這個女人有所過節。至於那個叫做封哥哥的……喬一夕嘴角微抽,不由得一陣惡寒。
“我說什麼意思,你還能不知道嗎?我在這個鬼地方都待了三年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封哥哥他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
“……這位小姐,不管你和你的封哥哥之間有什麼事情。都跟我沒有關係。就算是以前有關係,現在也沒有關係了。”
看著阿德萊德,喬一夕忍不住補充道。“以後也不會有關係。”
“你這個……你說什麼?”
阿德萊德正想繼續開罵,在意識到喬一夕說的話之後,猛然一頓呐呐的看著喬一夕。
下一刻,阿德萊德大笑出聲。“哈哈哈~喬一夕,你這個賤人,一定是被封哥哥給甩了吧?甩的好,甩的妙,甩的呱呱叫!”
喬一夕滿是黑線,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自己的麵前如此嘲笑。就算真的有她說的那樣的事情發生,這樣當著被甩的人麵前嘲笑對方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呸!自己才不會被甩呢!喬一夕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對阿德萊德口中的封哥哥沒有半點好感。
一旁的項榆等人早就受不了了,看到阿德萊德這囂張的模樣,憤憤摩拳擦掌,就想著狠狠的揍上一頓。
喬一夕卻急忙攔住他們,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反正這些事情跟我也沒有關係,時間不早了,多謝你們帶我出來散心,我該回去了。”
說著,喬一夕掉頭離開,阿德萊德卻呆愣住了。
這喬一夕怎麼和她印象當中的不一樣?阿德萊德急忙叫道。“喬一夕,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啊你!”
“……”
站住才怪!
就這樣過了整整一周,喬一夕幾乎把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了那些精神醫學的書籍當中,少有的幾次和項榆他們聊天也都沒有見到糟心的阿德萊德,所以時間過得飛快。
可是喬一夕卻一直都沒有辦法忽略心中那突然間空出來的一大塊地方,那是她失去的五年記憶,她很想要找回來。
也許,我該回華夏看一看。喬一夕不確定的想到。
雖然從方小茜哪裏得知L市發生了很多很大的變化,但是終究也有那些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人們吧?難道說,自己在L市連一點生活的痕跡都沒有了?
喬一夕不相信,她一定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定要調查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失去記憶。
瞞著阿景,在一個周末,喬一夕偷偷的借用了方小茜的通行證準備回國。天知道,她的通行證到底在什麼地方,她找不到,也不想浪費這個時間去等。
急匆匆的挑選了幾套衣服,喬一夕從房間離開。
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細小的監控錄像在微微閃動。
“她走了,已經調查出來了,她要回華夏,看來她對失憶的事情還抱有疑問和懷疑,她想要自己調查清楚。”
“她的防備心很強,她對我還沒有完全放心。”阿景看著監控錄像,遺憾的開口說道。
這一個星期,他已經很努力的去做了。也是卻發現,每一次失憶過後,喬一夕的精神就會越來越緊張,對周圍的人也越來越防備,越來越懷疑。這樣下去,搞不好,她會直接變成一個瘋子。
漢斯的神色也顯得十分嚴肅,連續的幾次治療,他隻希望可以通過哪些關於精神醫療或者心理醫療的書籍可以幫助喬一夕去抵抗自己的病情。可是現在看來,喬一夕雖然努力的想要回想起自己遺失的記憶,但是同時也讓她對周圍的環境越來越戒備。
難道說,從一開始,他就錯了?
看著漢斯蒼老的麵龐和灰白的頭發,阿景心裏麵也很不好受。他明白,當年漢斯那樣孤注一擲的決定有多麼的艱難。
“漢斯,我要見安格斯,我已經等不了了。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對抗,我們作為親人朋友,難道就不應該幫幫她嗎?”
在監控錄像旁邊的一個投影忍不住開口叫了起來。
此時的吉爾遠在歐洲,他很想要靠近喬一夕,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她,可是現在奧斯頓家族的所有重擔都壓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那種煎熬和痛苦日日夜夜折磨著他。
他真的很想有一天喬一夕會和從前一樣對他揚起笑臉,而不是前幾次失憶的時候那一臉戒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