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難道是藥物反應?”
喬一夕驚呼一聲,急忙捂臉羞愧不已。
“喂!女人,你該不會是摔在裏麵了吧?要不要本少爺進來……”
門唰的一聲被打開,喬一夕便見到封歐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優哉遊哉的,眼中還帶著一絲戲耍的笑意。
喬一夕嘴角一抽,無視封歐,直接看向埃利奧特,羞紅了臉問道。“我,我這樣好看嗎?”
“恩,這衣服的確很適合你。”埃利奧特打量了一下,由衷讚歎。
喬一夕頓時手足無措,卻還是低聲說道。“我,我也很喜歡。”
一旁,正欣賞著自己眼光的封歐頓時覺得心情很不好。這衣服明明是自己挑的,這個死女人在埃利奧特麵前羞答答個什麼勁?
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怎麼就沒見她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凶婆娘一個,學別人裝什麼淑女?
封歐重重的冷哼一聲,提醒這對狗男女,這裏麵還有一個人呢!
就在這個時候,漢斯從外邊走來,看到喬一夕清醒過來之後,鬆了口氣,卻還是進行例行檢查。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沒有,就是頭有些暈。”
“這是正常的。不過你昨天有好幾次高燒,幸好埃利奧特和封歐在一旁照看。你有沒有想起什麼其他的事情。”
“沒有。”喬一夕搖了搖頭,下意識的看向封歐。
原來這個討厭的自戀狂也在病房裏待了一晚啊?看著封歐冷酷的臉,喬一夕心裏麵冒起了一絲歉疚。
得知已經沒有什麼事情的喬一夕在埃利奧特和封歐的監督下,將營養粥喝掉之後,便迫不及待的去尋找同病相憐的項榆了。
項榆的待遇顯然沒有喬一夕那麼好。喬一夕即便是中了春藥也是漢斯親自過問。
至於項榆,安格斯醫院隨便一個實習醫生就搞定了。用漢斯的話來說,實習醫生也需要練手才能夠累積經驗啊!
於是被稱為練手對象的項榆醒過來之後,一臉的生不如死。從中藥到現在,他已經被迫在別人的手裏,儀器裏泄了不下十次了。
一向一俊朗著稱的項榆此時麵黃肌瘦,頗有種腎虧的既視感。
在他心裏,甚至已經對性產生了恐懼心裏。如果可能,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動任何一個女人了!是朱莉那個該死的女人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的。
他要報仇!要報仇!嗚嗚~即便是七尺大漢,此時項榆也是悲從心來。他再也不要動女人了!
看著項榆這幅對人生沒有了任何指望的頹廢模樣,喬一夕表示萬分的同情,可是卻還帶著一絲莫名的疑惑。
得到很好照顧的喬一夕想象不出項榆經曆的痛苦,隻當這男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準備一蹶不振了。
於是,喬一夕走上前,歎息著開口說道。“項榆,你不用太過傷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挽回。相信我,我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
一旁,方小茜紅著一雙大眼睛說道。
“一夕姐,沒用的。項榆一直都睜著眼睛不說話,我都已經說了各種安慰的話了,可是他就是什麼都不說。我還給他說以前他最喜歡聽的笑話,可是他都不笑。”
“……”這種時候說笑話能笑的出來才怪吧?看著哭的傷心的方小茜,喬一夕默默的將話咽入口中。
“嗚嗚~一夕姐,你說,項榆他該不會變成植物人了吧?我聽說植物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說話的。嗚嗚~一夕姐,項榆他好可憐的!我們要怎麼辦才能幫幫他?嗚嗚~都是那個該死的朱莉,太過分了!都是她把項榆害成這樣的。嗚嗚~”
方小茜絕望的撲在喬一夕的懷中嚎啕大哭。她在美洲就項榆一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就算後來認識了喬一夕,可是終究還有四年的情分在裏麵呢!
自己的好朋友遭遇了這樣的事情,方小茜真的好傷心。
“茜茜不哭,項榆沒事的。醫生說項榆是沒有緩過神來,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心裏麵肯定都接受不了的。況且,他還一直都信任朱莉,把她當朋友看待。我想,隻要給項榆時間,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真的嗎?”方小茜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喬一夕。
喬一夕急忙點了點頭,差點沒有拍著胸脯保證了。
哭了一晚上的方小茜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可是看到項榆不說話的樣子,心裏麵還是十分難受。
喬一夕同樣也很不是滋味。項榆肯定是受不了這個打擊。可是為什麼自己卻……
喬一夕臉色一紅,將這一卻都歸功於是埃利奧特貼心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