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認識剛才那個人吧”薛子律笑笑。
被看穿了,但是竹禮妃還是裝作不知道,“沒有,我不認識他”然後把頭扭開,“你可以離開了”
不知道薛子律是不是已經看出來,但是他確實該走了,起身從竹禮妃旁邊走了過去,但是在走之前給了竹禮妃一個飛吻,“小妃,期待我們下次再見”
竹禮妃看著他離開,真的很不一樣,現在的薛子律雖然看起來很輕浮,但是很陽光的一個少年,前世的偽裝雖然很清雅,但是竹禮妃總覺得很害怕,他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但是,竹禮妃覺得現在的薛子律沒有那麼深的城府,這大概就是竹禮妃最在意的一點,他是前世殺死自己的人,但是真的要說罪魁禍首,應該是薄似源,但是她能怎麼怪薄似源,如果他作為一個殺手不能完成任務,代價也是不輕的,如果還是前世的自己,竹禮妃一定會靠在博似源這邊,但是這一世,她重生的很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如果,竹禮妃做了一個假設,如果她能阻止薄似源去殺死薛子律的家人,是不是可以避免後來自己的死亡,還有曉霓。
竹禮妃將手放在鋼琴上,一邊談一邊腦子裏在想,她從來聽不懂自己的曲子談的是什麼,但是這是她多年談鋼琴的無意識的反應,所以她雖然手在彈,但是彈的是什麼她還是沒有了解,或者說,她連自己也不了解。
真正在聽的人,隻有坐在店裏的客人,他們似是想什麼,看向了什麼。
“好奇怪的曲子,感覺一下子輕快,一下子很沉重”一個客人對他旁邊的人說,“雖然很好聽,但是我還是想她換一首曲子”
但是沒有人上前去和她說,雖然他們有權這麼做,但是他們覺得很新奇,他們覺得這個漂亮的女孩又魔力,她的曲子帶著一些很奇怪的色彩,讓人著迷沉淪。
竹禮妃在想,薛子律前世什麼都沒有和她說過,唯一說的就是他父母雙亡,當時她隨便問了一句,那你父母是怎麼去世的,他卻像是開玩笑的說被人殺的,現在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一般薄似源不會和她說他是根據什麼接單,根據什麼樣的條件殺什麼樣的人,但是有一點竹禮妃發現,他殺的一般都是有特別地位身份的人,這麼想的話,薛子律的背景也應該很深,她是不是應該去查一下。
今天看見了少年時的薛子律,竹禮妃想起了,她的女兒曉霓,雖然她知道這一世她不可能出生了,但是,她見到了純白的薛子律,她有些不忍心毀掉這樣的薛子律。
竹禮妃的心裏年紀加起來已經快要四十歲了,她看薛子律就像是看一個孩子,所以她會想起自己的曉霓,所以覺得不忍心。
看著彈琴的竹禮妃,前台的小梅眼裏都是閃閃發光的東西,“我好像已經看到了很多錢”以後一定不能以貌取人。